的光。
原来,只是一场梦。
“做噩梦了?”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原来是陆缙,不知何时来了。
正一手抚着她的发,半撑在她颈侧。
江晚吟嗯了一声,大梦一场,突然很想伸手去抱他。
只会一起身,她才发现外衣不知何时被剥了。
“你总是这么急。”江晚吟顿时又脸热,将他的手拿开。
“怪我?”陆缙笑了笑,“是谁白天得了好处后就躲懒,一动也不想动?”
江晚吟摸了摸鼻尖,有些理亏,但仍是有些不安,她探着头往帐子外瞥了一眼:“等等,她们都不在了吗?”
“一早便支开了。”
陆缙拨开她环抱的手臂,欲埋下去。
江晚吟却赶紧伸手抵在他肩上:“不成,我……”
“你什么,什么也不行。”
加上白日那回,陆缙已经忍了很久,直接堵住江晚吟喋喋不休的唇,然后反剪她乱动的双手,一把按在了头顶,紧接着便熟练地解着她衣带。
江晚吟呜咽着想解释,口中却被堵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当他的手猛然往下一滑,她浑身一僵。
陆缙也顿住。
好半晌,他又试着碰了一下那厚厚的棉布,缓缓抬起头:“小日子来了?”
江晚吟嗯了一声。
“怎么不早说?”陆缙不悦。
“我想说来着,可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我哪有机会?”江晚吟小声道,但眼底分明有些幸灾乐祸,甚至打了个呵欠,“好困,不早了,你走吧。”
“走?”陆缙忽然道。
“不然呢?”江晚吟难得见他吃瘪,甚是高兴。
“你说的也是,总是鱼肉难免会腻。”陆缙指腹压着她的唇,忽然笑了,“那今晚吃点清淡的?”
江晚吟顿觉不妙:“你……你想干什么?”
陆缙并不答,只一手握着她后颈,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动作极其从容,两根长指一拨,腰带咔哒一声。
然眼底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江晚吟突然想起了之前被抓走时那个刀疤脸对她说的话。
她吞了吞口水,赶紧偏了头:“我疼。”
“喊早了。”陆缙挑了挑眉。
“不是,我肚子疼。”江晚吟睁开一只眼,“自从落水后,每回都疼。”
“真的?”陆缙顿住。
“真的。”江晚吟倒是并未说假话,轻轻地哀怨,“刚睡着,就被你揉醒了。”
她鲜少撒娇,一撒起娇来,真是要命。
连眼尾都在勾人。
陆缙终究还是停了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睡吧。”
这般轻易?江晚吟悄悄瞥了他一眼。
“再看,你是不想睡了。”陆缙目光冷冷的。
欲|求不满的男子最是可怕。
江晚吟赶紧闭上了眼:“这就睡。”
陆缙却没走,反伸手替她揉着小腹。
痒痒的,江晚吟不自在的想躲开:“不用……”
扭来扭去的时候,后臀却忽然挨了一巴掌。
“老实点。”陆缙沉着脸。
江晚吟顿时便不敢动了,撇了撇嘴,心想陆缙可真是够霸道的。
连拒绝都不行。
不过到底是她受益,她便没再卖乖,冲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谢过姐.夫。”
这个时候,明知道不能,故意叫他姐.夫的?
陆缙忽然笑了,笑的极为危险:“还想不想睡了?”
江晚吟立马识趣的不再惹火,乖乖闭了眼。
陆缙笑了笑,将她拥在怀里侧躺着,宽大的手落在她腹上,一下一下,力道渐渐加大,却始终险险的避开诱人堕落的深渊。
压了一会儿后,欲|念平息。
只是看着江晚吟睡着时无意识的皱眉和微蜷的手脚,他眼底却黑沉沉的,沉的掩住了诸多情绪。
当真细究起来,江晚吟的不育和腹痛和他都逃不开干系。
若是他发现伊始便将整件事挑明,江晚吟便不必如此铤而走险,冒险去救落水的陆宛。
自然也不会伤身。
更不会有被掳一事。
也就不会有今日的难捱。
这些事,感情不深的时候,他只当是有趣,小小的罚她一下。
而现在,再回想起来,却道道都是伤疤。
倘若江晚吟发觉他早就知道了一切,早到两个月之前,却一直在冷眼旁观,看她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和享受各种拙劣的讨好,甚至,阴差阳错瞒了你母亲的事,会不会怨他?
倘若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