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受 。
“ 黛娘 、 怎么聊这么久 …...“ 冷山雁沙沙哑哑带着漫不经心的声调 , 从门康后面传来 。
透过门扉半透明的纱窗 , 白茶隐约可以看见冷山雁修长挺拔的身形 ,
他就像一条蛇一样贴在沈黛未的身上 , 手臂环着她的肩膀 , 脑袋枕靠着她的颈窝 , 长发如瀑布滑落 , 几缕发丝似飞溃的水花从门扈里钻出来 , 黑溜细长像蛇一样爬出来 。
乍一看 , 真像一只勾引女人的艳丽男鬼 。
白茶顿时脸上爆红 , 腹地不行 , 心中更是开始了一连串的土拨鼠尖叫 , 啊啊啊啊啊一一
公子您在干什么啊 ? 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 ! 你还是大家闺秀吗 ? 你还是端庄得体的主君吗 ? 我知道娘子难得回来 , 但是你也不能一见到娘子就跟连脸面都不要 , 跟名伎似的扑上去啊 !
沈黛未也吓了一跳 , 眼看白茶膑地满脸通红 , 她砧一下关上门 , 隔着门说道 :“ 再来一碗糖水 。“
然后拉着冷山雁就回了里间 。
白茶自然忙不迭的离开 , 内心还处在冷山雁刚才的冲击中 。
他跌跌地跑到了阿邬的厨房 , 捞了一瓢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 降温之后 , 理智淅渐回笼 。
他仿佛终于明白冷山雁从前说的 , 夫不如侍 , 侍不如伎的意思 , 当家主君做成一般模样 , 怪不得公子能将娘子拿捏地死死的呢 。
他要是能跟公子讨教一点皮毛 , 以后还怕管不住他的妻主吗 ?
一碌撒着碎冰冒着凉气儿的冰雪冷元子和一碗荡枝糖水送了进去 。
沈黛未口渴地很 , 拿起勺子都吃了起来 , 凉意沁在心里那叫一个舒爽 , 但一旁的雁子却支着头倦懒地支着头 , 一动不动 。
沈黛未 : “ 怎么 ? 荡枝糖水不合你胃口吗 ?“
冷山雁偏而掀起薄冷的眸子 , 细而媚长的眼尾微微上挑 , 不笑也似在笑 :“ 雁已经喝饱了 “
“..... 沈黛未顿时据住了噜 , 安静地吃了起来 。
没一会儿一碗冰雪冷元子就被她吃完了 , 这时 , 一直修长冷白的手推着荔枝糖水在她面前 : “ 妻主还渴吗 ? 不如将我这个也喝了吧 “
沈黛未没说话 , 因为怕又被他的黄言黄语搞到面红耳赤 , 于是沉默地端过来就喝 。
咕呵咕喂 、 带着荔枝香味的糖水顺着喉吭灌进了她的肚子 。
因为喝得太猛 , 一行糖水从她的嘴角滴落 , 顺着她弧度精致的下巴 ,
一路流消到脖颈 。
沈黛未本不在意 , 那帕子擦擦就好了 。
谁知冷山雁竟然倾身而上 , 凉幽幽地像蛇信子般的舌尖从她的脖子一路舔舌氏而上 , 直到将她身上的糖水都吵干净 , 才眷恋地退回去 。
沈黛未端着碗的手微微捏紧 , 小巧精致的耳垂红滴滴地 , 良久 , 她轻声道 : “ 还说要去跟名伎学呢 , 我看不必了 , 谁比得过你听 。“
平日穿得比谁都保守端庄 , 将自己挺得严严实实的 , 脚子肉都不肯多露一点 , 那些下人们永远都不会想到 , 他们害怕恐惧的雁郎君 , 私下的反差会如此之大吧 。
冷山雁敛眸淡淡一笑 。
她怎么知道他没有去学呢 ?
上辈子他浸淫在后宅之中 , 眼线遍布全府 。
顾锦华又是个玩得极花的 , 他纳回府的七仙子们也都出自三教九流 ,
床第之事各有干秋 , 各种手段都被眼线汇报给了他 。
当时的他内心极为不耻 , 深感这些男人轻供下贱 , 每次与他们虚与委蛇时 , 都带着强烈的优越感从心底里莺视着他们 。
但现在 …... 他真庆幸顾锦华给他找了七个好老师 。
他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练出了这一身的好本事 , 不像外头那些名伎野男人 , 他们需要在老鸨的调教下身经百战 , 才能历练出繁多的花样 , 而他不同 。
在沈黛未出府打仗的时候 , 他只能抱着沾满她气味的衣裳排解灼心煎熬的思念 , 后来随着时间淅渐过去 , 她衣服上的气味越来越淡 , 他得到的安抚越来越少 , 精神紧细而压抑 , 已经崩溃到了无法入睡的程度 。
甚至他只能钻进衣柜里 , 靠着衣柜木头缝里残留的气息抱着她的旧衣 , 才能勉强睡去 。
有时他的神情恍惚 , 仿佛觉得那些衣裳长出了血肉 , 仿佛她真的回来了 , 在衣柜里发出小声的抽泣 。
第二天天亮 , 他的混沌的思维才稍稍清醒 , 看着四下封闭仿佛棺材一样的空间 , 怀里轻飘飘的衣裳 , 他终于意识到那不过是一场因为他过于痛苦而编制出来的美梦 。
他失魂落暧 , 像鬼一样从衣柜里爬出来 , 重新穿好衣裳 , 端着正室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