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股能够紊乱时间流速的力量,但你却发现,你可以通过以毒攻毒的手段,来反向地扰乱异形自身的时间力场:只要将足够数量的装置投入到异形的庞大浪潮中,利用它们自身力场的紊乱与力量,就足以一次性地根除掉一整个世界上的异形隐患。
那,就是死亡。
“所以,您的意思是……”
残暴铸就了你的名声,残暴也扭转了钢铁勇士的软弱,但你们依旧是人类帝国境内一支并不受到重视与尊重的力量,而且因为那场内部的血腥屠杀变得臭名昭著:你知道必须立刻获得最伟大的胜利。赢得最艰苦的战役,向帝国证明你和你的子嗣是可以在痛苦中浴火而生的,而不是如同那些戏剧里的悲剧英雄一样,迎来沉沦中的结局。
出自本能的,你并不想要摩根与你的任何一个兄弟进行对比,她不适合这种争名夺利的场合,她的恬淡更适合那些私下里的,在大理石雕像、古典剧场以及红酒杯之间的平静交流,那是只属于你和她的记忆与时光。
这真的值得吗?
这真正能够让多恩认可你在这场战争中的付出,而不是给予那个家伙更多的理由与借口,来谴责你在战争之道上的生疏么?
残暴、无情、挥霍无度:多么现成的借口啊。
“我得承认,大人,你的这些造物是巧夺天工的。”
这就是钢铁勇士的位置:是战士,更是士兵,是用盔甲与火药所打造的旗子,是数以千万计的潮流中平凡无奇的一缕,他们就应该等待着被钢铁之主推上棋盘,在最壮美的炮火中湮灭。
虽然你觉得,这更多是因为夜曲星本身的环境问题。
多恩……
最为枯燥的任务,最为顽固的堡垒、最为疯狂的敌人、最为隐没的战场、最为艰苦的胜利:就如同当初你向帝皇保证的那样,你用大无畏的内心拥抱着这一切,率领着你那支在痛苦和鲜血中浴火而生的军团,战胜了每一个挑战。
一次次地接下他人眼中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次次地赶往银河之内最严苛的战场,用你无懈可击的逻辑思维击破敢于与帝国为敌的任何人:钢铁之主坚信最终的胜利需要不惜一切的代价,而以这种观念作为基础,用纯粹的数字来推动暴行、伤亡与屠戮,恰恰就是佩图拉博能够无往不利的秘诀。
一道道命令从你的口中飞快地吐了出来,而三叉戟之首则以同样的高效率记录着它们,你们不需要重复与确认,因为你不会遗漏任何其中一个细节,而弗里克斯也不会得到第二次机会。
与此同时,摩根骨子里的软弱性格让她无法在关键时刻里,狠下心来,她甚至比基利曼和伏尔甘更具有妥协性以及与无关紧要的菩萨心肠,这一点从她在建立远东边疆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使用过灭绝令便能窥得一二:这都让摩根无法胜任那些最为艰难的战局。
而在千子身上,你是看不到这种谦逊的,他们对于维系这个世界本身的逻辑与真实缺乏尊重,狂热地陷于自己的幻想中,枉顾了自己实际上的渺小:你很清楚并非只有你自己厌恶这种疯狂。
凭什么那个天使只需要向他的子嗣们下跪一次,就可以得到无边无际的赞许和荣誉,而你只是下达了一道残酷的命令,就要身负如此悠久的骂名:在与自己的军团相处的第一天之后,你立下的功劳明明比天使要多得多!
凭什么,他们只看那一天!
凭什么,他们从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你与军团重聚的第一天。
……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改变?
你喜欢这个描述。
你笑了一下,你突然意识到了你在下意识的使用【兄弟】,而不是【血亲】这个词,因为使用兄弟的话,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的那个阿瓦隆血亲摘出这个互相比较的竞技场中了。
……
但是在你的内心中,在你永恒冰冷的逻辑心里,你对于那个因维特人的想法却是始终如一的,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即使他曾经令你如此的怒不可遏。
如同战士要分出胜负,杰出的建筑师要争夺同时代中第一名的行列,而理应伫立在这个世界上最巅峰的你,又该用怎样的手段,来确定自己无与伦比的地位?
沉默者总是比浮躁者更能讨得他人的欢心:巴巴鲁斯之主曾经当着荷鲁斯的面坦言过,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不介意捏着鼻子与阿瓦隆的女皇进行合作,因为摩根最起码是【能够做成一些事情的】,但他宁死也不愿意与马格努斯的狂妄无度和一事无成为伍,
除此之外,还有伏尔甘和他的火蜥蜴军团,你不讨厌他们,但你也不了解他们,你那最强壮的兄弟和他的子嗣都表示着一种颇具有善意性的边缘,他们显然不是战场上最好的军团,而他们的精力也明显没有用于大远征的荣光上。
然后……
他们只会嘲笑,愚蠢的嘲笑。
“所以,我们不需要这样做,既然已经预见到了事情的结果,我们就没必要在这方面投入力气,而是应该去做那些更重要的事情:军队的准备情况如何?弗里克斯?”
实际上,在几乎所有的军团内部,只要是有关于亚空间力量的研究与利用,那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