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似有似无地抱怨道。
是枝千绘埋头桌上,几息后,抬头,目光平静地说道:“还是杀光吧,正好那些人可以作为借口。”
借口指的是活捉的暗杀者们。
但一旦港口Mafia有理由开杀,谁都知道赈早见宁宁会做什么。
“……”
森鸥外没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委婉地说道:“夏目先生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是枝千绘瞬间颓了。
好不容易支棱起来了塔塔开之心,‘啪’一下,如膨胀的气球炸开,四分五裂。
是枝千绘更加颓废地在桌上把自己抻成猫条。
这就是无声的放弃了。
果然。
没有足够利益的事情她不会做的。
太宰治放松刚刚一瞬间僵直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她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小孩大动干戈,不值得。
太宰治把书放回了书架上。
他重新挂上了伪装。
小金丝雀的故事只会是故事。
就像神明只是虚妄,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