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如果你是求财,咱们没必要弄得你死我活。”
鸭舌帽女人将一把水果刀抵在温旎身上,温旎不得不理智地安抚她。
可这显然没有什么用。
鸭舌帽女人再次抬手,压低了帽沿和声音,只听她用着极为戏谑的语气,说道:“温小姐是吧,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
这话让温旎心里咯噔一声。
“看来,你对我的情况,还真是了若指掌啊。”温旎捏紧自己的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淡笑着说。
鸭舌帽女人扬了扬眉头,似乎对这颇为得意,“跟我走吧。”
温旎不得不起身,跟这女人一同出去。
由于两人靠的很近,再加上有衣服挡着,根本看不出温旎的腰间抵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店门。
马路边,温旎左右张望了下,刚刚司机就在店外,要是能让他看到自己被带走,赶紧通知其他人,也是一种办法。
可惜的是,温旎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司机的踪影。
温旎心中充满了沮丧。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无
比阴寒的声音。
“温小姐,你在找那个司机吗?别找了,省省心吧,他现在正在五十米外的厕所里呢,赶不过来。”
鸭舌帽女人轻轻一笑,她贴近温旎耳后根,呼出的气息,仿佛寒冷的冰块,一瞬间,温旎心都凉了。
没一会,路边便有一辆低调的灰色面包车,缓缓行驶过来。
女人猛地把温旎往前推了推,“上车,温小姐。”
孤立无援,温旎只能先顺从她们,上了车。
车里只有两个男人,个子都不是很高,一个看起来高,一个看起来肥硕,分别坐在副驾驶和司机的位置。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这个团伙,两男一女,总共三个人。
上了车,鸭舌帽女人就放松了很多,她收起了水果刀。
这时,副驾驶的高个子男人,忽然出声。
“这就是沈斯言那个姘头?”
他操着一口方言,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温旎大概能猜到在说什么。
鸭舌帽女人扬唇,笑了笑:“什么姘头,沈斯言拿她当宝贝呢,这是未来的沈夫人。”
听到这句话,温旎心头露出了一丝讽刺,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她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
候。
副驾驶的男人咧嘴大笑,转过头,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一番温旎,操着方言,猥琐地说:“确实,还真漂亮。”
这话让温旎心里一沉,她能感觉到这些人一定是有预谋的,并且拿她亲生父母来说事,根本也是个幌子。
就像刚刚,如果她感兴趣,那就直接上当了,会被哄骗上车,不感兴趣的话,就像她现在这样,被胁迫上来。
那么,到底是谁做了这样一个局?
又想要干什么呢?
要了她的命吗?
温旎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她自问自己平平无奇,又有什么地方,能让人恨她,恨到不惜策划谋杀来除掉她?
温旎心中像个毛线球一样,缠绕在了一起,无数问题都没有思绪,解也解不开。
她只能告诉自己尽量镇定。
温旎不动声色地观察车辆方向,发现车似乎要往市区外的郊区走。
一出市区,鸭舌帽女人立刻给温旎,蒙上了一层黑色眼罩,还把她的手反绑了起来。
鸭舌帽女人丝毫没有留情,绳子绑得很紧,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这也就导致了,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温旎不仅要克服,眼前的一片漆黑,还要一直
保持着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不知道多久。
被绑起来没多久,温旎就清楚的感觉到,车辆开到一条崎岖的路上,十分颠簸,几次都险些让温旎呕了出来。
“靠,你XX妈会不会开车,不知道开稳点啊,这女的都快吐出来了,洗车不得花钱啊?”鸭舌帽女人骂骂咧咧的埋怨着。
“行了行了,吵你妈呢,就到了。”司机骂了一句。
再后来他们的对话,温旎实在听不清了,似乎是粤语,不过那些都顾不上了,主要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
……
沈斯言今天照常上班,但不知道为什么,打一进公司的大门,他心里有莫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心底那种不安感太强烈,使得沈斯言一上午都心神不宁的。
就在这时,手边的手机发出一阵突兀的铃声。
沈斯言看到来电人,下意识皱起眉头然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接起电话。
“喂,陈姨,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眼底满是关切地问。
电话那头,传来陈姨焦急的声音:“沈总,不好了,温小姐她,她不见了!”
“什么!”沈斯言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冷厉起来,“什么叫
做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
“哎呦,沈先生啊,我和温小姐今天本来要去蛋糕店的,哪想到半路我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