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颜昙,首互对她越好,她隐瞒首互的那种愧疚感就越深。
如果首互能脱离这个农场就好了,如比潘宁矿场,比如去流浪。
深夜,颜昙数着时间,静待着距离上次吃药二十四小时的时刻,她要试一试,凭借她的意志力,到底能拖延这种依赖多久。
很快,颜昙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脏器的存在,自己骨头的位置,因为她身体内的每一寸组织都在受着煎熬。
颜昙蜷缩在没有人的田地里,从意识领地中取出大量的水灌进去,她希望水能稀释自己的上瘾。
可惜,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被呛到的颜昙咳嗽时甚至更痛了。
被药剂控制全身的颜昙只能忍着痛吞服一粒vx药剂,缓了一会儿才能勉强站得住脚。
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甚至可能是口水或者泥巴。
人的潜力很大,但不是无限的。
面对vx药剂的成瘾性,她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