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特别疼。”江晚瑜声音很轻,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实话实说。 听筒里传来嘈杂的笑闹声,路今安那边很吵,有人唱歌,有人打牌。 他好一会儿没说话,江晚瑜以为自己声音小,他没听见。 “你先忙吧。”江晚瑜很懂事。 “嗯,疼就休息,多喝热水。”路今安漫不经心敷衍,摸到个五筒,握着麻将叩了下桌面,“清一色,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