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 / 7)

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人见不得这个结果,因为他们知道或者他们几乎认定,我们不会长久,对吧?”

宋晏容表示认可:“唔,有这个道理。”

苏葭轻声道:“他们也认定就算我出事,你也不会在意,或者你可能很快会对我腻味,所以我出不出事并不要紧,没有人忌惮。对吧?”

眼睛已然适应了暗淡,宋晏容能看见苏葭笔直的目光,她回答:“对。”

按照他们对原身的了解,的确如此。

寂静片刻。

苏葭唤她一声名字,像漂亮巫师勾人魂魄那样:“宋晏容,我们要不要做真正的同伙?”

宋晏容疑惑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扬,透着些许痕迹的倦怠。

然而苏葭

() 下一句,却叫她半点没了困意。

“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

宋晏容才平静的道:“苏小姐,如果只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你并不需要用你的婚姻来赌,这很不值得。”

苏葭闻言:“你曾说只有这件事成为事实,她们才会真的接受。你也教我,这世上有的事远不如一张纸有效,不是吗?”

宋晏容:“……”

宋晏容倒是没想到,苏葭学会这句话的第一个试点是在她身上。

“可你说的事是结婚,那不是一个游戏或者买卖合同的名字。”

之前的事宋晏容都很好说话,苏葭也没想到宋晏容对这件事,会这么在意。

结婚,不就是一张纸么?一张固定关系的纸。

等不需要,再彼此解除,这比买卖合同简单方便的多不是吗?

她以为宋晏容和她一样,不该那么在意。

也许在宋晏容的眼里,是怕一旦结婚,到时候想退退不出去?

宋晏容现在或许有被她吸引一星半点,但宋晏容也可能将结婚当成了束缚。苏葭这般思考着。

她美眸轻转,柔声说道:“结婚,也未必需要有感情基础的结婚。宋小姐一开始帮也不是因为喜欢我,我跟着你走也不是。”

苏葭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坦诚相待,她怕宋晏容会有压力,至少让宋晏容知道她不是开玩笑。

这个想法是她在院子里,看到宋晏容赶来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她看见宋晏容沾灰的膝盖。

坚定这个想法,是在浴室里宋晏容告诉她,会护着她。

这是一个再不可能遇见的好人。

也是一味再也不可能遇见的良药。

她的0.01,除了那双腿,各方面都堪称完美,尤其在某件事上深得她心。

虽然她们之间还不是标记关系,可另一种方式的极致的融合,让她产生一种要将这个人独占的念头。

——将来必然不止她会发现,这个人的好处。

事实上,已经有人在打宋晏容的主意。

所以只有结婚,她和宋晏容才能完全绑在一起,她才能勉强安心。

她要暂时的,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不需要感情。

这五个字被宋晏容来回思考了三遍,她心底升起一种复杂的思绪,她淡声问:“那是什么样?”

苏葭思忖几秒。

“就像一种协议,只是不需要我们有感情的约束,是互帮互助的同伙,是真正的共犯。”

宋晏容微怔,忽地笑道:“那么刚才的事,也是同伙之间会做的事吗?”

她笑着,但眼底的笑意却并不深邃。

几个小时前。

窄小的浴室,湿润闷热。

那点空档地方在宋晏容进来那一刻,好似就被填满了。

女人攀着她的肩,对她说:“没关系,我来。”()

宋晏容眯了眯眼睛,无奈哼笑一声,那是一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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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容掐着Omega的腰,沾了汗的手带着水分,肋骨往上,她的动作轻重交加。掌心的海绵几乎也要被挤出水来。

她捏苏葭的脖子,在苏葭耳边:“倒也不至于……”废得做不了。

腰间被抓坏的衬衣,撕地更破。

然后它被掀起来。

春色满园,雪桃失去束缚,在桃枝上发颤。

桃尖儿L本该滋味甜腻,但汁水却带着浅浅的咸。

窗外蝉鸣叫的热烈,灼热而快速的风快把树枝刮断,吱呀吱呀,但也没有谁觉得那风该在此刻停下……

朦胧暗淡的光投进玻璃窗,却一点也无法照亮酒店的房间。

偶尔车灯闪过,在米色壁纸上留下颠簸的影子,而后又是一片灰暗的叹息。一次次,一遍遍,交叠如打糍声。

于是又只剩下洗手间透出的一点点光。

还有挂在轮椅上摇晃的洁白小腿,以及破碎得不成样子的低嘤。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终于安静下来,蝉鸣也渐渐停下。

苏葭还在宋晏容怀里,如经历余震般轻轻发抖,隔了一会儿L,她的额头抵着宋晏容的脖子,望着虽带褶皱却穿戴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