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电视机了解国家大事的人就更少了。

幸运的是弗兰克就是一个多少上过几年学的精灵，他认识不少字，算是一个人才了。如果不是他认识字，也不会被分到营部工作，也不会被炮弹炸飞掉一个胳膊——或许，他会被子弹打碎脑袋，被坦克碾成肉饼，也或者会被炮弹打飞一条腿……

看着那些十天前发生的事情，弗兰克暂时忘记了他依旧疼痛无比的胳膊。一直到后来他竟然在疼痛中睡着了，那油腻的满是味道的报纸就盖在他的脸上他也依旧睡的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