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师。”
一晚上麻将下来,路识青彻底不再沉浸消极负面的情绪中,唇角不好意思地翘起来,和几个小时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他捏着尾戒递回去,小声说:“不用这个,容老师请我吃了泡芙,就当抵了。”
容叙支着下颌笑眯眯地看他:“是我戴过,所以不想要吗?”
路识青赶紧摇头。
他洁癖一般对人,等彻底熟悉了就不会像最开始那么排斥。
“是太大了。”路识青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尾戒往自己小指上比划了下,“会掉下来的,丢了就可惜了。”
容叙笑着接过来。
路识青本来以为他要收回去,正要松口气。
就看容叙垂着眸在尾戒上摆弄一下,随意道:“这是尾戒款,最小就是这个尺寸了,但可以调节大一点,唔,好了。”
路识青一怔。
容叙说:“伸手。”
路识青犹豫着伸手。
容叙将微微调大点的尾戒套到路识青左手无名指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让人误会的事,还在那问尺寸是否合适。
“可以吗?”
路识青见他都给自己戴上了,不好意思拒绝,乖乖点头:“可以。”
一旁的窦濯和周赴:“…………”
这是在做什么?
总感觉两人面前的麻将桌好像都神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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