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永远以他的意愿为第一要义,尊重他的一切想法,同时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你又做得到吗?”
裴泰:“……”
好像有些过头了。
“并且我明知道他会出国,也明知道他可能不喜欢
() 我,但我还是愿意等他,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六年,七年,哪怕见不到他的面,听不到他的声音,甚至他遇上了别人,和别人在一起,我都可以没有任何动摇的一心一意只喜欢他,只等着他,你又能做得到吗?”
裴泰:“我……”
他欲言又止。
他就只是想和自己理想型的Crush谈个恋爱,应该不至于此吧。
毕竟谈恋爱就是为了高兴,为了满足自己一时荷尔蒙爆棚后分泌出的情绪激素而已,如果一等对方就是这么多年,那和守活寡又什么区别。
陆濯说的这些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人。
想着,他非常不服气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意义!”
“你凭什么说没有意义。”陆濯看着他,满眼冷冽,“如果你连这些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说你可以永远以他为第一位,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的喜欢而已。而且我说的这些我都能做到,所以要说恋爱脑,我比你更恋爱脑,至于其他的,就更轮不到你操心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男朋友了。”
说完,陆濯就转身牵起了江序的手,向落日金黄的银杏路走去。
江序就那样懵懵地被他牵着,感受着手腕处明显比平时都更加重的力度和更加炽热的温度,他的心脏跳得快得几乎要让大脑就此缺氧。
他觉得今天的陆濯和从前都不一样。
尽管看上去依然冷淡漠然,可是少了那种从内而外的平静理智,就像明明是一条初春的结冰的长河,尽管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可是暗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汹涌流动。
江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陆濯一边决定退出两人三足,一边又罕见冲动地说出了那么多他本来不可能说出的话。
即使是有“替他驱赶变态追求者”的这一合理理由,但依旧显得很不合理。
于是他轻轻地叫了声:“陆濯。”
陆濯回过了头。
江序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问出了一句:“你刚刚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