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坐在大椅上,思索了片刻后,缓缓站起身来。
就在州衙门口人声鼎沸,闹得正凶之时,曹护带人走出衙门,将这十八张大纸贴到了一侧的石灰墙上。
这让,苏舜元感到甚是不可思议,他明明没看到苏良做什么,但后者硬是连六七年前的事情都能扒出来,实在是太厉害了。
曹四爷看向一名空山寺的和尚,道:“你们空山寺先派人去州衙质问为何封库抓人,待我们了解情况后,若今日仍不放人,我们明日便一起去州衙质问,苏良若仍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便开始罢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这一刻,苏良也走了出来。
曹四爷向来讲义气,商人们对他的话语还是非常信服的。
除了高息借贷外。
这些罪恶,简直是罄竹难书。
这几日,苏良通过与苏舜元的相处,也逐渐了解了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
“惠本大和尚甚是记仇,待他出去,一群借贷的百姓都会遭殃!”
“这些商人们都要完蛋了,他们肯定做过许多坏事。”
空山寺的和尚们有如此恶罪,而苏舜元却丝毫不知,显然是严重失职。
“没想到这些和尚竟然如此无耻,真真是禽兽不如!”
桩桩件件,巨细无比。
曹四爷看向众人,道:“诸位,都先回吧,明日若需一起前往州衙质问,我曹四必然站在最前面!”
空山寺和尚在众商人眼中的口碑并不是太好。
当下,在他面前摆着的共有十八张大纸。
此人甚是清廉。
&t;divtentadv>不圆滑不世故,凡事皆为百姓着想。
苏舜元看完后,双腿发抖,疑惑地问道:“景明,这这些罪状,你是如何发现的?”
此外,有好几件事都发生在六七年前。
扬州知州苏舜元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那和尚嘴里嘟囔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快步离去。
众商人纷纷拱手,然后离开了曹宅。
他要让扬州城所有商人对他这种近乎“无所不知”的手段感到恐惧。
若还有商人敢与他对着干。
那下一个贴在石灰墙上的就是他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