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少年紧绷的很明显,就像是一秒从软乎乎的小猫饼变成了警惕状态的炸毛小猫,直挺挺的??[,腰都不软和了。
顾行野:“?”
平日冷肃淡漠的男人难得开了次玩笑,却得到这么僵硬的反馈,顿时不满意了,难道这不幽默吗?玩笑不是这样开的?
顾行野奇怪地看着他:“不好笑吗?”
听到这话,怀里的小作精才跟上了发条的玩偶一样干笑起来:“哈哈、哈哈……挺好笑的……”
顾行野:“……”
给顾行野整尬了。
“好吧,我不说话了,你继续看剧。”顾行野无奈道。
虽然原本想着不工作了,但顾行野对电视剧确实没什么兴趣,最后还是一边搂着安分乖巧的少年,一边在手机上处理公务去了。
顾行野原本是个对睡眠、工作环境要求都很高的人,不喜欢在忙碌和放松时听见吵闹的声音。然而结了婚后,这些习惯全都不知不觉改变了。
他听着嬉闹的电视剧声音,鼻尖能嗅到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暖香,心绪平静得像春三月的湖水,处理起公务来又快又准,头脑思路反而更清晰了。
等到电视剧终于开始播片尾曲,小作精也有些犯困的时候,顾行野才拿过遥控器,关掉。
“走吧,回房间睡觉。”顾行野轻松地把人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谁知少年突然两腿一踢,在空中蹬了两下,扑腾了一会道:“……老公!”
“怎么了?”男人垂眼看他。
怀中的少年面飞红霞,抿了抿唇,神色忐忑道:“今天……我们可不可以分开睡呀?”
顾行野:“?”
“为什么?”
“哎呀反正……”乐清时攀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唇在男人神色开始变冷的脸上亲了亲,软软地央求:“你答应我嘛。”
顾行野斩钉截铁:“不行。”
开玩笑,陪老婆看个电视他都要低声下气地申请,现在连同房也不允许了?那他结婚还有什么意义,日子过得还不如婚前滋润呢,怪不得人们都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不无道理。
乐清时的要求被驳回,不高兴地垮起了小脸,闷闷不乐。
顾行野把他抱进卧室,放到床上,蹙眉:“又怎么了?婚前你说于理不合,没领证不能同房,现在领了,怎么又不行了?”
明明之前他想分开睡,一说就抹眼泪的人是小作精!怎么现在他成上赶着的了?
乐清时抬眼看他,心一横,实话实说道:“我腰还很酸,不能来了……”
说罢,还委屈垂眼,可怜兮兮的。
顾行野一怔,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耳廓倏地烧起来,默了一会才道:“啊……我今晚不会做了,宝宝别怕。”
乐清时才不信他,拿脚抵着他,不让男人凑过来,委屈控诉道:“老公骗人!我才不相信你,昨晚你也说了
好多次这种话,没有一句是兑现的。”
一开始说的是就蹭蹭,让他把腿打开,后面又说只是戳一下,再后面又说套子都拆开了,不用白不用,不能浪费钱……接着就是无数次的“最后一次”。
还不能是乐清时的一次,只能算顾行野的一次。
到最后乐清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予取予求。事后想生气吧,偏偏男人服务态度又很好,低眉顺眼的,怎么骂坏老公都行,忏悔的姿态很虔诚,导致乐清时根本生不起气来。
既然他对老公的央求根本没有抵抗力,那最好的办法只能是从源头制止。
顾行野神色难看,又略带尴尬。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骗小作精,他也不想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就没忍住。
“那也不能把老公赶出房门吧,宝宝。你这样让老公怎么做人啊,让人知道了我是会被笑话的。”顾行野卖惨道。
“我嘴很严的,放心老公,我不会说出去。”少年贴心道。
顾行野:“……”
小作精冷酷无情,在他的严防死守之下,顾行野又一次抱着老婆亲手做的鸳鸯枕被赶出了卧室。
男人面色沉冷,薄唇抿紧了,有些不郁。
他堂堂身价百亿的顾氏集团掌权人,被老婆扫地出门睡侧卧什么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好好好,不要他睡就不要他睡。要是睡到一半,小作精跑过来哭唧唧的说怕黑怕鬼怕老鼠咬他的脚什么的,顾行野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顾行野一脸沉郁地在侧卧坐下,环顾了卧室一圈。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睡了,但之前的确休息的都不好,越睡越烦躁,第二天睡醒还会久违的太阳穴抽痛。为了第二天的精神饱满的工作状态,男人站了起来,决定得做点什么改善一下自己糟糕的睡眠质量。
笑话,他顾行野年少掌权,什么都熬过来了,难道会缺个老婆就活不下去?
顾行野先是拉开了乐清时的衣柜,翻了翻,没找到乐清时穿过没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