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若不是他不肯出手处理那狼,我夫君娘亲能沦落到今天的地步?现在来也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开门。”
里长皱眉。
“就算不是小裴来处理,那狼是如何闯进来的事也应当告诉我,我好和村里壮丁们相商想想处置的办法。”
傅晚莺却不领情啐了一口。
“呸!这还有什么好问的?一切错都在你们身上,现在还想进我们家的门?想都别想。”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里长实在是想不明白,前有李二寡妇,后有这个什么傅晚莺,这狼是大事!她们怎么就想不明白?
傅晚莺看着门外三人的脸色,只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她目光扫过傅玉清,见她被那猎户还小心翼翼护在怀里,忽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改口了。
“想要我说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里长皱了皱眉,直觉不太好但还是发问。
“什么条件?”
傅晚莺直勾勾看着傅玉清。
“我要她和她夫君跪下来道歉。”
“什么?”
里长难以置信。
他气得胡须都颤抖了起来,满是黑茧的手指指着傅晚莺。
“不像话,不像话!”
傅晚莺却高傲地抬起下巴,目光充满了挑衅看着傅玉清。
“你们不是说她夫君是很厉害的猎户吗?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就是她夫君的错!否则我郎君娘亲怎么会被狼伤了腿,我要他们跪下来道歉怎么了?尤其
() 是她傅玉清,我要她跪在我面前!”
里长气得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晦站着也很生气。
他转过头看着傅玉清的表情难得没了笑容。
“娘子,我申请一下。”
傅玉清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
褪去了笑容的裴晦看起来满脸肃穆,眉间蹙起隐忍不发的模样骇人极了。
她却不觉得害怕,手指下意识点了点那眉间。
“申请什么?”
裴晦眉间顺势一松,声音压得极低。
“我想打女人,但以前我妈说打女人不好,除非是我娘子让我打的女人。”
他缓缓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傅晚莺,傅晚莺莫名打了个冷战。
“我想把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打一顿,这样她就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了。”
傅玉清很难讲述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但心是跳动的、是雀跃的、是伴随着欢欣和感动的。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不能让裴晦这么做。
纤细的指尖像是枷锁扣住了苍劲有力的拳头,傅玉清缓缓提高了音量反击。
“道歉?傅晚莺,你莫不是以为真可以靠一张嘴便颠倒黑白?你莫不是当真以为没人知道真相?”
她语气不重,每一个字却极其有力量重重敲在傅晚莺心上。
傅晚莺看着傅玉清那张如同从前在侯府一样势在必得的脸,满心扭曲。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高高在上仿佛自己什么都是错的模样,她傅玉清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从前的侯府大小姐吗!
她扭曲的脸上闪过太多负面情绪,最后凝成一句极其恶毒的话。
“真相?傅大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大啊,你莫不是忘记了上一次你要澄清自以为是的真相的时候,沦落到什么下场吧?”
傅玉清脸上的表情缓缓褪去。
她眼前忽然发黑,身子隐隐向后倒去,却被一片结实有力的胸膛接了个正着。
她的眼睛再度聚焦,看见的是裴晦担心无比的脸。
裴晦难掩担忧。
“娘子,你没事吧?”
他媳妇脸色好差啊,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还是很欠揍!
他没忍住,又小声申请了一次。
“娘子,我真的不能打她吗?”
傅玉清睫毛轻颤。
她看见裴晦眼底的认真,一点一点恢复过来。
如今已和往日全然不同了,她想。
她顺势靠在裴晦怀里,娇小的身躯却渐渐散发着一种坚定果敢的气势。
“是吗?那如果我说,我要说的真相是这狼不是意外进村的,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呢?”
刹那间,在场除了她之外的人全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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