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的眼泪又溢了出来。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啊。” “万师父,师父他——”潇洒哥抽噎了一下:“他重病卧床呜呜。” 这倒是花落落没想到的,当初走的时候,万师傅的身体还很硬朗啊,这怎么说病就病了。 “你为什么又在云乐坊门口扫地啊?” 就算万师傅的身体不行了,潇洒哥身为万论封的弟子,怎么也不可能沦落到扫大门口。 “我——”潇洒哥顿了一下,道:“是我师兄,是他导致了这一切。” 花落落闭上眼睛,抿抿嘴,她就知道,当初在万鬼哭的时候跟这熊崽子说让他注意他师兄,结果还是没兜住。 潇洒哥像是知道花落落想说什么,连忙解释:“我回来就没在信任我师兄了,但是没用,那时候师父已经病倒了,师兄接手了师父所有的人脉资源,更是明面上针对我,我能力不够,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花落落眉头随着潇洒哥的说辞越皱越紧,等潇洒哥说完,拉着他就要进入云乐坊,却被云乐坊的守卫拦住。 “请出示颜色牌。” 潇洒哥身无分文,白色,花落落也没好到哪里去,灰白,只有时寒,红彤彤的刺眼。 但是这次,时寒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块牌子,直接捏碎,不多会儿,云乐坊里面出来了一位红衣女子,高扬的马尾英姿飒爽,腰间的佩剑也是赤红色,与他本人甚是相配。 来人见到时寒,弯腰拜首:“主上有何吩咐?” 嗯? 花落落有个大胆的猜测。 “不会这云乐坊也是——”你的? 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但是时寒已经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带我们到万论封大徒弟那里。” “火殊领命。”女子起身,只听到“噌”的一声,火红的剑刃架在了门口的守卫脖子上。 “主上你也敢拦,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儿不想要了!” 守卫惶恐至极,疯狂求饶。 “火主,我我,我不知道啊,以后一定记住了,绕我这一回行不行。” 花落落也被吓一跳,这么狠厉的人还真是没见过。 “倒也不用这么——不知者无罪嘛——” 话还没说完,火殊“唰”的一下收刀,“夫人教训的是,属下记住了。” 花落落:“…………”吓我一跳。 火殊领着三人进入云乐坊,一路上,花落落发现,整个云乐坊就只有火殊携带武器。 加上在外面守卫的反应,火殊在云乐坊是个特殊的存在。 去寻找万仅通的路上,火殊的嘴没停过,一直都在讲万仅通的生平,虽然说的木讷严肃,但是严肃的说别人泡了一家大户的三房然后被打,真的好搞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