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隐隐的血光,神色危险。 所以他怂了—— 但是自己总不能在外面睡觉吧。 潇洒哥看看旁边两扇紧关的门,拍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到泥望天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敲了很久,爪子都敲疼了,依旧没有人,潇洒哥有些难受,他想回家,在这里一点都不好,呜呜。 刚想哭出声来,隔壁门开了,是雷乡—— 雷乡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潇洒哥:“哭什么,进来吧。” 潇洒哥抽泣了一会儿,想耍耍性子,但是看到雷乡的脸色,象征性的流了两滴泪,然后一嗝一嗝的进了房间。 关上门之后,花落落那间的房门打开了,花落落一脸好奇的探出头,时寒在她后面,花落落回头,一脸服气:“你怎么知道雷乡会让潇洒哥回去的?” 时寒摇摇头:“不知道,他这人一向比较冷清,这回也只是赌一下而已,看看他改变没有。” 时寒点了一下头:“结果不错。” 花落落闻言长吁了一声:“没让潇洒哥白哭那么久。” 很快到了晚上—— 晚上的汝城果然与白日大不一样,街上的灯笼一盏接着一盏,照亮了底下人头攒动的“人河”。 自从出门时起,时寒就一直紧紧拉着花落落的手,花落落原本还笑他太过敏感,结果转眼间就与一个小偷对上眼。 小偷两眼干瞪着,伸进时寒腰带里的手尴尬的往回缩。 花落落:“…………” 大哥,你大可不必如此践行人家的讽刺。 只是,花落落视线下移,见了小偷的手的位置,一下子火了,我他妈的还没有占到便宜,你倒是先下手了! 没法忍,花落落一把手抓住了小偷的手腕,语气酸酸的:“你摸谁不好,你摸他——” 小偷想为自己辩解:“没有,我没有摸他,我只是想偷钱而已——啊——” 说完,脑袋上挨一巴掌,花落落表示:“我才不听你这套虚假的措辞,吃我一拳!” 持续了一盏茶时间的单方面挨揍,以花落落喘息结束,时寒还关切的为她扇了扇风。 躺着在地上摸摸流泪的小偷顽强的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占便宜……” 妈的,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 之后便随着人流到了汝城的“牌坊”——云乐坊。 初见那块牌子时,花落落小声对时寒道:“起名的人可真有意思,这名字看着好像青楼啊。” 时寒的身子一顿,而后脸上重新扬起温柔的笑意:“可能起名的人也没想那么多吧。” 花落落不觉有异,跟着时寒的步子踏进了这座装潢极盛的赌场。 里面竟不似花落落想象的那般糜乱,反倒是各有各的分部,赌场很大,可以称得上是一条街了,路上有三种颜色,初入之时便是绿色,大约一百米之后便是黄色,黄色的最长,有五百米,最后便是红色,也是最短的,只有区区的五十米。 花落落:“这些颜色是代表什么?” 泥望天:“这题我会,之前有听过云乐坊的传言,云乐坊以三色为准。” “每一种颜色即代表这个区域下注的最低筹码,绿色最少,一百块灵石,黄色一千块灵石,这个区域也是大部分人的首选,红色最高,一百万灵石起。” 花落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百万?” 泥望天点点头,接着道:“对,不同的颜色代表身份地位,能进红色区,说明你的身份越不简单,进入云乐坊时,门口的云蛇会对你进行评估,给你发放相应的牌子,持有红色牌的人,三色赌场随意可进,绿色牌的人,只有绿色的可以进。” 花落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咱们是什么颜色?” 几人同时回头,而后看到了照在他们身上的光。 花落落,潇洒哥,厘米,雷乡:白色。 泥望天:黄色 时寒:红色。 ………… ………… 怎么还有白色?花落落刚想问白色是啥意思,结果就来了两个护卫,把她们叉了出去。 “身无分文者,不得入内!” 花落落:“…………” 厘米:“…………” 潇洒哥:“…………” 雷乡一张臭脸上也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