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厘米和潇洒哥都迎了过来,查看两人的情况,在看到泥望天手上的伤口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惊讶出声。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厘米问道。 泥望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受伤的,可能这个大婶有些问题吧。” “什么问题?她打你了?然后给你手伤成这样?” 泥望天一直摇头,只道一句:“待会儿再跟你说吧,你和潇洒哥先把这人抬到榻上,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花落落开口:“不用管她,就让她在地上躺一晚吧。” “潇洒哥先去睡觉,厘米帮着泥望天处理一下伤口,我还有点事。” 说完,转身朝着时寒的住房走去,推开门踏步进入。 这—— 泥望天眨眨眼。 “这……是可以正大光明干的事吗?” 厘米微妙一笑,拉着泥望天走开:“你管人家那么多,走我去给你处理伤口。” 泥望天被愣愣的拉走了。 徒留潇洒哥一熊,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抱着自己的小红伞,回屋睡觉了。 阿爹说了,只有睡得好了,才会长得更加帅气! 花落落进去之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屋内的灯还未熄—— 花落落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熄灯,这代表什么,代表时寒,没有睡觉。 压下心里的怀疑,花落落一步一步的朝着屋内走去,直到床上的人影闯入视线。 时寒盘腿坐在床边上,双眼紧闭,看样子像是在打坐调息。 花落落没有打扰他,静静的坐在屋中间桌边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边看着时寒一边啜饮着。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时寒睁开眼睛,与花落落对视个正着。 吐纳了一口气,时寒放下腿,下床走到花落落这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怎么来了?”时寒问道。 花落落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时寒的臀部,黑雾已经消失了。 她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眼花,那么时寒身上的黑气,与大婶肩上的,是一样的吗?二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压下这些问题,花落落面露担心的看着时寒:“你怎么了,今天看你回来的时候,不在状态,所以过来关心一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时寒看了花落落一会儿,垂下眼帘:“没事,就是有点累,刚才调息了一下,好很多了。” 花落落应了两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时寒也不说话,但是花落落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最终,还是时寒先开口:“有事直说吧,在我面前,你不用有所顾忌的。” 这话说的很暖心,但是花落落咬了咬唇,还是问了一个稳妥的问题。 “泥望天受伤了,但是找不到受伤的原因,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时寒放下茶杯:“他受伤了?” 花落落点点头,“对,手受伤了,从掌心一直到整个手掌,如同被腐蚀一般。” “我去看看吧。” 花落落点头,站起身来,领着时寒去看泥望天。 走过去的路上,还能听着厘米的大呼小叫。 “天哪老哥,你这手还能要吗?要不砍了吧。” “这太吓人了,红哈哈的一片,你疼不疼啊?” “疼你怎么不叫出声啊,没事,这个不丢人的,我以前疼的时候,就喜欢叫,一叫落子就来哄我,这招可管用了。” “…………” “闭嘴!” 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就再也听不到厘米的聒噪声了。 花落落:“…………” 时寒:“…………” 花落落无奈扶额,她的厘米啊,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时寒瞥见了花落落无颜面见江东父母的表情,轻笑出声,稍稍弯腰。 “若是我以后疼了,你会哄我吗?” 这说的什么话! 花落落不敢对上时寒的视线,脸上有些发烧,目不斜视的朝着泥望天的房间走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看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厘米被泥望天压在身下,耳朵被泥望天咬在嘴里,泥望天受伤的那只手被厘米两只手钳住。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画面就是很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