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沾了座没多久,怎么如此火急火燎地要跑?有鬼追吗? “孤送大人。”南宫珝歌起身,在郭潇再三地推辞下,还是将她送到了门前。 郭潇看着南宫珝歌,几番忍耐之下,终于还是开口了,“没想到殿下房中的,也是虎夫一位啊,殿下想必很是辛苦吧。” 那眼神里,充满了同病相怜怜悯。 南宫珝歌仿佛领悟了什么,“大人家中,也是?” 郭潇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又充满悲悯地望着南宫珝歌,“可殿下终究是殿下,行馆人多口杂,这声音委实大了些,有辱殿下清名啊。” 南宫珝歌按捺住心头的笑意,“既是虎夫,岂敢管束?” 郭潇长长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转身离去。 关上门的南宫珝歌,转身就看到洛花莳站在自己身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下花莳公子可有面子了?只怕要不了两三日,我惧内的名声就要传遍‘南映’了。” 洛花莳既尴尬,又憋着气,脸上表情更加精彩。 南宫珝歌何时看过一向从容的洛花莳有这般模样,咯咯地笑出声。 扑啦啦…… 鸽子扇动翅膀的声音在窗台边响起,南宫珝歌快步走到窗台前,一只信鸽停落在窗台上,脚上的信筒封笺火漆,来自于她熟悉的一个人,楚弈珩。 南宫珝歌迅速地解下信筒,抽出了里面的字条。 熟悉的字眼,熟悉的名字,一刹那南宫珝歌的眼睛红了,全身的杀意在刹那间弥漫开,充斥了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