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把把开,南宫珝歌的手,悄悄地按在了桌子上。这几局,她还在慢悠悠地押“小”,慢悠悠地输着钱。 手里的真气,却一把把地帮女子开着“大”,直到所有的人,都跟着女子的凤,站到了对面。 女子再度放下色盅,“买大赔小。” 声音刚落,一通拥挤中,“大”上的钱堆的满满。“小”上空空如也。竟是一个下注的都没有。 也不能说没有,至少有一个人,慢吞吞地拿着一锭碎银子,还没来得及下注,想是刚才人多,没挤进去。 女子看着那个慢吞吞的人,眼神亮了,“喂,你下‘大’下‘小’?” 南宫珝歌瑟缩着,一幅老实巴交的模样,气弱地说着,“我跟大。” 所有人一声叹息,女子顿时不满,“你跟大这局就废了,下小吧,咱们才能继续玩不是。” “玩不过。”南宫珝歌继续慢吞吞地说,“明摆着输钱,为什么要下注?我都输了十几把了。” 这倒是真的,她每把几个铜板地输,也不算小数目了,如今一幅臊眉耷眼,如丧考妣的模样,可不是输惨了样子吗? “那……”女子看着南宫珝歌,又看着眼前全部下了注,只剩她一人的桌子,一咬牙,“这样,你输了便输两成,赢了……翻倍给你,怎么办?” “下吧,下吧。”所有人都赌红了眼,看着南宫珝歌磨磨唧唧的样子,催促了起来。 “这样啊。”南宫珝歌露出垂涎的模样,悄悄瞥了眼一旁的楚弈珩,冲他眨眨眼,她要开始收网了,嘴巴上却依然是迟疑着,“我手上这点是这个月的菜钱,得问问夫君。” 她走到楚弈珩面前,伸出手,“还有多少,全给我吧。” “不给。”楚弈珩哼了声,“若是被你输了,这个月的菜钱便都没了,你让我喝西北风去啊?” “不会的,输便输两成,给吧。” “不给。”楚弈珩一脸的委屈,“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没赶上,偏好这一口,家里被你赌的什么都不剩了,终有一日,你便连我也押给别人了,不如趁早把我卖了,跟个好人家,也比跟着你强。” “好心肝,我怎舍得把你押了,我就赌一把,就一把,无论输赢咱都回去成不?” 楚弈珩冷哼扭过脸,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南宫珝歌看着那女子,“姐,看着是不成了,算了,我不下了。” “那怎么成!”女子急了,“这样,三倍,不、四倍给你。快下吧!” 楚弈珩幽幽地哼了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南宫珝歌憨厚地点着头,急急忙忙将手中的银子放到了“小”上。 女子看着南宫珝歌的模样,“看不出倒是个夫管严啊,你这妻风不振啊。” 南宫珝歌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显得憨极了,“家里穷,砸锅卖铁才娶上了,可不得宠着点么。” 女子打量着楚弈珩,点了点头,打趣着,“这姿色的确是不错,什么时候要押了他,跟我说一声,我重金买。” 南宫珝歌心头一叹,自己精心打扮了半天,居然还是引人注意了,怪只怪某人实在太美了,土都盖不住。 “别。”南宫珝歌陪着笑脸,“他啊只有门面好看,腿有残疾,也、也不怎么中用,进门几年了,便是连个蛋都没下,可别污了您的后院。” 楚弈珩背对着南宫珝歌的身体,僵了下。 女子不再纠缠,随手打开了色盅,果不其然,一二三“小”,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叹,南宫珝歌兴奋地双眼放光,直搓手,“赢了,我赢了。” 女子将银子推到南宫珝歌面前,“都是你的,拿走吧。老娘玩了一下午,总算是输了一把,真特么爽。” 南宫珝歌脸色为难,“我答应了家夫只赌一把,但是赢了就走不合规矩,您方才也给我面子,我就拿个整,剩下的还您,只当谢了众位。” 南宫珝歌从女子推过来的钱里拿了十两银子,连带着自己的本金放进了怀里,笑着和众人道别,搀扶起了楚弈珩走出门。 走出门口,南宫珝歌笑了,“走,我们去买‘紫景花’。” 还没来得及迈步,胳膊就被楚弈珩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很大,抓着她也很有力量,南宫珝歌顺着方向看去,望进一双喷火的眸子里。 楚弈珩瞪着南宫珝,咬着牙,一字一句蹦着话,“我只有门面好看?不怎么中用?蛋也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