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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珝歌有些好笑,抬起头看着那个可怜巴巴的人,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颈项间,“装什么装,不带你带谁?”
委屈的人,瞬间笑成了小狐狸。却是伸着脖子,由她咬着。
她从来就没想过丢下他一个人在京师,洛花莳是她在意的人,她不会让他过着从此独守空房,等待她回来的日子。他这般的男儿,天地间何处去不得?这一口,咬的是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还非要装可怜。
他红唇水润,“殿下,距离前往‘南映’还有十日,你我提前出发,出京走走可好?”
洛花莳想要离开京师的独处时间,她也原本有此打算,只是该去哪儿呢。
他贴上她的耳边,悄声软语:“殿下在想什么?”
抬眼见,他眼尾潮红未散,伴随着水光,又是让人刹那失神。
她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日,安浥尘与她之间的对话,西南业火盛,与洛花莳一样的男子,出现了。
所以,这十日间,她至少要去一趟西南方,这个令安沫知逃跑前都念念不忘传出消息的男人,对“东来”一定很重要。
“我们去西南走走?”她缓缓开口,“然后再取道前往‘南映’,你看如何?”
洛花莳唇角一抿,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随手拿起枕边放着的那封信,眼中又是满满的不忿,“到了‘南映’,不许和凤渊行太过亲近。”
这醋坛子……
她失笑,“是谁曾说过,我公子满门也不在乎的?”
洛花莳嘴角满不在乎地撇了下,“我是不在乎,我只是不喜欢他。单纯看不顺眼,谁让他第一次登门,就穿得跟花孔雀似的招摇,给我示威来着。”
感情这家伙,心心念念这么久,居然就因为凤渊行那日的穿着,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臀上拍了下,“论花孔雀,谁比得过我们的花莳公子,好意思说别人。快去收拾下,早些启程也能让你玩的尽兴些。”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回,就被他握住,悄悄地从后面挪到了前面,声音也变得更加魅惑起来,“在出门前,殿下不先喂饱你的花孔雀吗?”
从天际乍亮一直到日上三竿,太女殿下的房门就没打开过,一直到晌午过后,太女府的后门里,终于驰出了一辆马车,朝着西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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