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会有隔阂,有些时候血缘是难以斩断的。” 只有让人看清现实,她们才知道事情的残酷。 赵晓雅到底心疼晓晓,不赞同沈黎的话,便岔开话题。 沈黎知道她的心思,也没多劝说,挂了电话,见程元谨坐在旁边,忍不住嘀咕:“我总觉得那孩子的亲妈是个麻烦。” 她们都在一个县里,早晚会遇见,不如早点来燕京,见不了面就不会生事。 程元谨道:“有些事得需要她们面对,你事事为她们考虑清楚,自己活得太累,你没必要让自己这么累。” 沈黎叹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然而事与愿违,听了沈黎的话,赵晓雅心里惴惴不安,难得空闲,就去学校接女儿放学。 她刚到学校,就看到了晓晓的亲妈拉着晓晓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走近了,便听到她颠倒黑白的话。 “闺女啊,我才是你亲妈,那些人收养你都是有目的的,只有我才是最疼你的人,我那时候猪油蒙了心,做错了事,在农场这些年,我想通了许多事,我不能没有你,你跟妈回去吧。” 她声泪俱下,凄凄惨惨,周围许多人看过来,不由露出同情的目光。 李二婶更是奋力演戏:“闺女啊,妈妈想你,这些年没有一天不想你。” 赵晓雅听不过去,双手插兜走过来,带着几分讽刺:“你真想女儿吗?” 李二婶看见赵晓雅,目光躲闪,想起自己的目的,梗着脖子道:“她是我生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不想她,我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想得病了一场,你一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懂什么。” “我是没生过孩子,但孩子是我一手养大的,我能体会那种心疼孩子的感觉,你的眼睛里没有心疼,只有算计,真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赵晓雅忍不住嗤笑:“你想女儿,出来后不来找女儿,而是选择嫁人,还生了一个孩子。 昨天还跑到我那里要二百块钱,说孩子是你生下来的,不能白生。还说拿了钱孩子给我,以后再不来找她了,这就是你的保证。” 李二婶想反驳,又听赵晓雅说:“她是洪山大队的孩子,当年你把孩子生下来,是怎么对孩子的?洪山大队的老人都在,他们一清二楚,不如咱们去问问,你是怎么虐待孩子的,要不是我和沈黎心善,管了这孩子,孩子没准就死了,亲妈亲妈靠不住,姥姥姥爷靠不住,亲戚朋友没一个人要她,我才收养了她,现在孩子长大了,能当劳动力干活了,你想把孩子认回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赵晓晓不敢置信看向李二婶:“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她那时候还小,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李二婶否认:“不是真的,我没有虐待你,都是她瞎说的,她就是为了笼络你的心,你可别听她,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不疼你,我被人陷害进了农场改造,没办法管你,我是没办法呀。” “我可以保证,赵医生说的全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村里的老人。”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都凑一起(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