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们也有不少搞研究的,此刻凑在一起,都在讨论着最近的学术进展。
“你们听说了吗?三星堆好像又挖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啊。”
“是啊,我年轻的时候就一直研究古蜀国的祭祀,没想到到老了才发现祭祀坑。”
“哪止啊,还有个顶尊舍身铜人像,我看着真是漂亮极了。”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文字。”
“是啊,要是能找到的话,就能知道华夏更早的文字体系了。”
“那不就证明华夏多元起源论有道理了吗?”
“可不!我看国际上谁还敢说嘴。”
一众老研究员七嘴八舌,范和平只觉得亲切。
他们聊着聊着远处发生的事,就又开始互相打听起来。
范和平的本职工作实在是乏善可陈。
但他最近却有一件趣事。
于是,就把楚孑发现东发村来历的事给大家讲了讲。
顺便也聊了聊关于动物殡葬的事。
一众老研究人员听得是津津有味,也都觉得有趣极了。
有些重大历史事件发生在华夏广袤的大地上,也有些是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这个小同学了不起,王印喜的手稿都能记得。”
“而且根据村碑就想起来了这么多事,真的了不起啊。”
“不说别的,就说这份精神,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可惜,不是学历史的,不然肯定大有作为。”
范和平听着大家夸赞楚孑,内心开心极了。
就像是在夸他一样。
正听着他们夸奖,范和平忽然收到了楚孑的消息。
原来他的论文发到CSSCI期刊了。
范和平立即把好消息告诉了一众老同学。
老同学们这夸得更激烈了,甚至都有找他要照片的,说要给自己家当孙女婿
——看来不管是乡村还是城市的中老年人,说媒拉线都是乐事一件。
一帮人吵吵闹闹,而他们当年的老班长却凑到了范和平身边。
范和平和老班长很多年不联系了,因为老班长不是从事研究工作,而是走上了仕途。
不过他也不算了解,不知道省民政部门的处长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官职。
“你刚刚说的这个楚孑,是不是璞兰大学的那一位啊?”老班长问道。
“是啊,”范和平点头,“您也认识?”
“不算是认识,只是听说过,”老班长如实说道,“我不是主管省里的殡葬工作吗,前一阵看到了新闻,说璞兰市的城西殡仪馆做了一场动物葬礼,就是楚孑主办的,还挺有意思。”
“是啊,我侄女儿打听了一遍,这位楚孑不止学习成绩优秀,还和同学一起创立了了殡葬服务公司,听说和他们那里的城西殡仪馆有合作呢。”
“了不起,了不起,”老班长点了点头,“年轻人就是有新视野,我们这帮子老人也该朝他们学学了。”
想到此,老班长给自己的秘书发去了信息。
“我打算趁退休前再走访一下基层,把任务交接好,就从璞兰市的殡仪馆开始吧。”
秘书很快回过消息。
“好的,肖处长。但璞兰市有两家殡仪馆,请问您想去哪一家?我好提前通知他们接待的工作。”
老班长想了想,回复道:
“两个都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