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命令,郝鸣岐大吃一惊。没想到美国人竟然让他执行这样的任务!他对刺杀对象并不了解,可是作为军方二号人物,想必一定戒备森严,岂能轻易得手。 他点上了一支烟,顺手把电文也烧掉了,头脑中开始盘算行动计划。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他掐灭了烟头,正要开门出去。少康小和尚却突然推门进来。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少康问道。 “我还真有点饿了。”郝鸣岐不好意思的说。 小康诡异的一笑:“我就知道你熬不住,其实我也想出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出去,山门已经上锁了。” “那我们怎么办?”郝鸣岐问道。 “你等我一会儿,”少康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袈裟,换上了一件便衣。然后拉起郝鸣岐:“你跟我走。” 郝鸣岐跟在少康的后面,两个人蹑足潜踪来到了寺院的后院。在黑暗的掩护下,两个人很快来到围墙下。 少康抱起一根木头想靠在围墙上,郝鸣岐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不用这个。”说着搂起来了少康一使劲就把他送上了墙头。 少康在上面问到:“那你怎么办?” “你先跳下去,有随后就来。” 少康跳下去之后,郝鸣岐一纵身也爬上了墙头。 两个人都翻过墙之后,少康坏笑道:“你的身手不错嘛,平时一定没少偷腥。” 郝鸣岐得意的说:“这算什么!我要是想当贼早就是江洋大盗。” 少康像个逃离了樊笼的小鸟,立刻换了一个人,对郝鸣岐说:“走,我带你去西贡好好玩玩。” 郝鸣岐笑着摸着他的光头:“看来是你没少偷腥呢!” 夜晚的西贡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空气中传来阵阵喧嚣。高鸣岐已经完全没有昨天的紧张和恐惧,在少康的陪伴下真正融入到了这个城市。 两个人逛了一会儿夜景,郝鸣岐对少康说:“你不是说想吃东西吗,你找个地方我请客。” 少康不客气的把郝鸣岐领到一家餐厅,点了好几个菜,两个人坐下来开始大快朵颐。 吃了几口,郝鸣岐对少康说:“这么好的菜,怎么可以没有酒?想不想喝一点?” 少康犹豫了:“喝了酒,浑身酒气,回去之后容易被别人发现。” “既然出来了,就来个痛快的!再说这么晚了,回去也没有人知道。”郝鸣岐怂恿道。说着就叫了一瓶白酒。 少康端起了郝鸣岐给他斟的酒,咬着牙说:“既然破戒,就一起破了。”说着就喝了一大口。郝鸣岐也陪着他干了一杯。 两个人开始推杯换盏。三杯酒下肚两个人都已经面红耳赤,开始胡吹神侃起来,好像是一对多年不见的兄弟。 吃完了饭,两个人醉醺醺的走出了餐厅,继续在街上闲逛。路过了一个报摊,郝鸣岐看见上面有英文报纸,就上去看了看。一份晚报上赫然登着一张大幅照片,郝鸣岐一看 他立刻掏钱买了一份晚报,少康好奇的问道:“没想到你还懂英文?” “懂得一点,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新闻。”郝鸣岐指着杨善诚的照片问少康:“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少康瞥了一眼报纸:“这个人最不是东西了,他叫杨善诚,他的哥哥就是三军总司令杨善谦,他是总参谋长。他们弟兄两个贪污腐败,无恶不作,西贡没有人不知道。” 两个人沿原路回到了寺院,翻墙的时候少康不小心把脚崴了一下。郝鸣岐只好扶着他一起悄悄的回到了禅房。 正当他们要开门的时候,忽听后面有人喊道:“少康。” 少康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师傅已经站在他们面前。慧远和尚问道:“你们到哪里去了?” 少康唯唯诺诺不敢出声,郝鸣岐回答道:“我们到市里去了一趟,不过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让少康给我带路的。” 慧远和尚并不理会郝鸣岐,指着少康说:“凤山施主是方外之人,我管不了。可是你作为佛门弟子深夜外出,还弄的一身酒气。就别怪为师要处罚你了。” 少康哭丧着脸说道:“徒弟知错了。” 郝鸣岐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打扰了佛门清净,我明天就搬走。” 慧远和尚的脸色变得缓和了:“凤山施主不要误会,贫僧并没有赶走你的意思。你尽可以在这里住。”然后又对少康说:“你先进屋,我和凤山施主有几句话说。” 少康得了大赦一般钻进了禅房,慧远和郝鸣岐到了院子中间。慧远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凤山施主并不是什么北方的生意人吧?” 郝鸣岐吃了一惊,没想到慧远和尚如此有洞察力,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