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惊诧,只是看向他的首领、挚友,曾经同他一起携手夺下横滨的男人,挑眉问道:“那我要说什么?”
“因为你把我灌醉让我没赶上见你最后一面,然后和你吵一架论个输赢?”
“还是质问你,为什么要干脆利落地抛下横滨、港口Mafia,还有我和林太郎?”
“利用所有有价值的东西,为了横滨,为了城市安宁,我辈必将竭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这不就是你吗?正冈子规?”
被自己说过的话刺了几句的长泽时礼灰头土脸的摸了摸鼻子:“你还带记仇的。”
“只是某人做过的事情让人记忆犹新罢了。”
“不过。”
夏目漱石弯下眉眼,最后还是原谅了和他一样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城市的未来的挚友和首领。
“好久不见了,子规。”
时隔多年的挚友相视一笑,彼此理解,彼此包容。
比起和好大儿们见面的修罗场,和夏目漱石的见面显得如此心平气和。
说实在的,面对五条悟宿傩那几个长泽时礼还能拿回主动权,但面对夏目漱石就完全不一样,这可是连他下顿饭想吃什么都了如指掌的人,没有挨一顿简直是奇迹。
两人聊了一会儿闲事,好一会儿长泽时礼才问及之前从中原中也那里听来的事情。
“说起来,金之助,横滨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夏目漱石沉吟一会儿,倒也没有隐瞒:“进入横滨的这个组织你应该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在你死之后才兴起的,他们的目的是那本书。”
“之前先遣来的一个成员引入过白麒麟,不久前被林太郎联手种田那边解决了。”
“书?”长泽时礼嘴角一垮,真心实意地说道:“早知道我就应该连着书和荻原一起扔出横滨了,对没有明确作用的东西报以期望,果然谁都不能幸免。”
夏目漱石颔首:“我同意,不过你的遗嘱里为什么没有书的处理权?”
和书友好交流过一段时间之后对这个神奇异能武器有些跃跃欲试的想法的长泽时礼顾左右而言他,一笔带过:“你帮我处理也是一样的,咱俩还客气什么。”
他才不想说明自己是因为想给各种世界意识下套呢。
夏目漱石冷漠脸:“一边去。”
长泽时礼不在乎挚友的冷脸,他对这件事来了兴趣,但也仅仅是兴趣而已,现在的横滨掌权者又不是他,除非晚辈们手握前人遗产却连一个敌对组织都铲除不了。
但是让年迈的前辈住着拐杖下场也显得后代们太无能了,三刻们应该不至于会到这个地步。
长泽时礼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见他这样,夏目漱石无奈地摇摇头,说:“情况暂告停一段落,太宰治——从你那里得到书的那小子潜入了天人五衰里,他带回的消息不算是好消息。他说天人五衰打算进行一次动作较大的进攻了。”
“什么?说来听听?”
夏目漱石说:“你知道世界灾害的布拉姆斯托克吗?”
长泽时礼没有即刻回答。
他摸摸下巴做思考状,几息之后才吐槽了一句:“果然当初还是应该把荻原连着书一起扔出去。之前和钟塔交流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东西留不得,果然会吸引奇怪的东西。”
夏目漱石:“……?钟塔?”
长泽时礼同样:“?”
夏目漱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向挚友的表情都不对了。
森鸥外即位之后夏目漱石没有插手过港口Mafia内务,只能粗略的估算正冈子规给森鸥外留下的遗产有多少,但是真正从正冈子规嘴里如此轻而易举地说出来时他还是想痛斥挚友暴殄天物。
有这么庞大的人脉和力量,正冈子规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后来会变得那么不听劝一定要继续增强横滨的武装力量的。
“我说林太郎怎么处理特殊战力局那个情报员的事情,两头下注真有你的啊,子规。”
长泽时礼咳嗽两声赶忙扯点别的什么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