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他甚至主动问: “它叫什么?” 这个小东西总能轻易讨得他人欢心。 与我完全不一样。 我不情不愿的答:“国士无双十三面听。” 酷拉皮卡君:“……” 他似乎很想说,你认真的吗。 但是蠢猫突然“喵”了一下,就像是在回应它的名字一般。 它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呵,这时候来生面孔了,学会营业了。 我只能告诉他:“不是我取的名字,我不是这个品味。” “它本来是我楼下猫咖的猫,里面的猫有叫□□的,有叫混一色的,有叫自摸的,有叫诈和的。都是这一系列名。” 酷拉皮卡君摸着猫脑袋的手一顿,显出一点一言难尽来。 “然后那猫咖就倒闭了。” “情理之中。”酷拉皮卡君评价。 “……不,它们已经很努力营业了,猫咖倒闭它们也不想的。你不能因为一些名字就对它们表现出偏见。” 酷拉皮卡君微妙的沉默过后,认真和我分辨起来: “首先,这并非我对猫的偏见。我的确不认为这些取名有着什么值得称赞的品味,我亦知道获得这样的名字并非猫的错,而是人的错。” “硬要说有偏见的话,那也是对老板的偏见。而猫咖是他经营的,所以我才会说倒闭是在情理之中。” 我瞪大了眼睛:“一个人的品味不行与经营能力没有直接的关系!你怎么能以偏概全?” “猫的名字与品牌经营不能说全无联系。”他认真的看向我,一语道破:“莫非你其实是认同这些名字所蕴含的品味的?” 我:“…………” 我若无其事的回到原本的话题: “我那天刚好路过楼下门口,老板跟我说,其它都找到饲主了,就剩它一只了,让我带回去养。” 酷拉皮卡君一开始没听我说,而是故意用秀给我看的怜悯的目光看向国士无双十三面听,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无视酷拉皮卡君的找茬,继续说道: “我说首先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你看我经过这家店门口这么多次,我有进去过一次吗。” “老板说,但我看你眼熟,面善,所以很希望把它交给你来养。” “这不是骗傻子嘛。”我现在想来都不服:“所以我拒绝了他,并强调我是犬派,不养猫的。” 或许是很无聊的故事,但我看酷拉皮卡君温润了表情,眼中笑意更明显的问我:“然后呢?” 原来酷拉皮卡君是猫派啊。 所以他才会一直听我说下去吧。 我那时候想。 我便说道:“他还是执意要把它送给我,还把猫粮猫砂猫床猫爬架都交我手上了。” “这是道德绑架。”我很认真的反省道:“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会营业了。那句话说的是对的,‘营业三分钟,幸福生活一辈子’。我心软了,这是我的错。” 听着我的悲惨过往,他却好像是在听什么幽默笑话。酷拉皮卡君不再掩藏笑意,看我好像是在看什么口嫌体正直的傲娇:“然后你就一直养着它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义正辞严的说道:“再重申一遍,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 “而且这家伙真的只在开头三分钟营业,进我家后它现在一整个对我爱答不理。” “这家伙没心没肺,明明我有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它,它从来不知道感激,每次我回来都只会用屁股对我,或者干脆不见人影……” “或许你也可以再多养一只狗。” “我养不起了。而且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陪修勾,得不到充足陪伴的修勾或许会患上分离焦虑症,那也太可怜了。这么说的话,可能还是这傻小子比较适合我……” 我干脆坐到酷拉皮卡君身边,去逆着毛去撸我家逆子,给换毛期的它搓下了一层的绒毛。 在猫咖呆久了的傻小子不管被怎么揉搓都不会生气。 酷拉皮卡君似感到好奇,或是难得起了玩心。他跟着我一起,逆着毛搓了搓猫的脑袋。 那天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与他并肩坐着,看着客厅里猫毛飞舞,他腿上一直趴着一只猫。 明明没有饮酒,我却醉得不轻。混沌的脑子告诉我,我可以说。 镇上的人对我的家事早已心知肚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