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而动,牢牢把握方向,紧跟贺氏步伐前进,逐渐成为燕云首富。 因此,她对徐茂宣的话不太赞同,但也不好明说,只好宽慰他:“前尘旧事,有些需要铭记,有些需要忘记。老爷,您只需要想着日后该如何就是了!” “嗯,夫人说的是。” 过了几天,徐茂宣又一次给火苗创造进入书房的机会。 火苗已经画了一张差不多的假地图,因此很顺利地从书房里“偷”得地图交给徐茂宣。 徐茂宣利用艾念揭穿火苗身份的计划又一次落空! 而这时传来消息,塞丝国公主伊莲娜及其随从潜入燕云国企图谋害西南王艾崇辉并盗取布防图被擒,现已由贤王左青云押送回京,听候天家发落。 徐茂宣听到这个消息后吃惊不小,皱着眉头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天,心里骂道:艾崇辉,好你个老匹夫!你这算是与我彻底翻脸了。那好,我也不用给你面子了。 一纸密令发下。 十天后,西北军倾巢而出,南下直捣黄龙;东南军剩余兵马北上急行奔赴魁中,准备啃掉左家军这块硬骨头,然后继续北行会师京都。 徐茂宣,终于反了! 而在徐茂宣下发命令的前十天,也就是左青云押送伊莲娜回京当天,贺历弘给贺昊天发了密信。 所以贺昊天先徐茂宣一步接到飞鸽传书,知晓了徐茂宣与伊莲娜里应外合的叛国造反计划后,他立即命令蛰伏在外的三万军马化妆后分批入京候命,又请出紫牍护护法下令全国各派系道观高手入京护国。 站在地图前,贺昊天与吴三邈等人商议该如何迎战。 “陛下,徐茂宣的嫡系兵马是西北军和东南军,加上各部州的小股势力,共计八十余万兵马。”吴三邈指着魁中继续说:“魁中及周边区域的左家军和各部州的多股势力是我们的兵马。这里大部分是平原和沼泽,通往京都的路只有一条——魁中城。魁中成隘口位于崇山峻岭之中,地势险要,是个易守难攻的关卡,东南二十万兵马想要从这里突破并没有那么容易,倒是不用有太大的担心。” “嗯~西北军加上各部州的势力有五十余万的兵马,京都可的守城军、禁军、雇佣兵团加到一起不过七八万,对上西北军的胜算并不大。”贺昊天点了点京都的位置,又说:“我已经向东北藩王戴老将军传了密令,要他即刻启程驰援京都。只要我们坚持过半月,左家军那边得胜就会赶来救援。” 吴三邈皱了皱眉,担心地问道:“陛下,戴樽是徐茂宣的师父,他能听令吗?” 贺昊天道:“吴相的担忧我也有过,但据我了解,之前徐茂宣曾多次派信使去戴老将军家送礼物,可戴老将军不但没收,还把这些人都给打了出来。今年,徐茂宣曾两次登门拜访也被拒之门外。” 吴三邈一愣,心道:戴遵这个人性格乖僻邪谬又牛心古怪,且耿直有余、婉转不足,老夫安插在东北各处的门徒登门拜访却屡次吃了闭门羹,多次调查监视之下都未有太大的收获,陛下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细节消息的呢? 于是问道:“陛下,戴遵为人怪异,他不收礼物、不见外客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您又是如何确定他拒绝了徐茂宣就代表他一定能听从您的调遣呢?” 贺昊天一笑,颇为自信地说:“正是因为他对谁都是一视同仁,才说明这人是个认死理的忠臣良将!” 吴三邈想了想也笑了,捋着胡子点头道:“陛下英明!哈哈,倒是老夫浅薄了~” “哎~吴相过谦了。不过您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我登基以来,戴老将军除了每年派人来上报几回奏折要军饷、报送军情和述职之外,从未踏出过东北半步。希望此关键时刻,他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贺昊天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