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苗道:“那是皇上赐的葡萄酒洒了!你闻闻,这是酒味儿!” 艾念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但还是不放心地要过来扶贺历弘却被火苗一把挡开,像条护食的小狼狗一样怒道:“起开!你嫌弃酒味儿还凑过来干嘛?” “瞧您说的,念儿怎么会嫌弃王爷呢?刚刚不过是真的以为是血迹,吓到了。” “就算是血迹,你也不应该缩回去!让开!” 艾念也来了脾气,道:“你我同为王爷身边人,怎么就能你扶着,不能我扶着?”说罢就要过来扶。 火苗掌横于前,毫不给面子地怼回去:“艾念,别给你脸不要脸!你不过是个侧妃,我才是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我说一你若敢二,可别怪我不给你脸!” “你!徐明珠,你别太过分!王爷一向雨露均沾,可你来了之后,王爷再不曾到我院子里过夜。你如此善妒,就不怕我去禀奏皇太妃吗?”艾念昂首挺胸,露出那迷人的事业线。 火苗见状也是一挺胸脯,骄傲道:“你有胸,我也有!怕你不成?你去告!不过皇太妃而已,又能怎样?我爹是辅宰,手握百万兵权,你再拦着我,我叫我爹灭了你!灭你满门那种灭!” “你!”艾念被气得直哆嗦。 火苗一把把艾念扒拉到一边,扶着贺历弘就往里走,边走边嘟囔:“什么狗屁玩意儿也敢与我争男人?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回了房间,憋了许久的贺历弘终于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火苗扯起他问:“你笑什么?” 贺历弘比划:“我真的只属于你一个人吗?” “废话!你还真想雨露均沾怎么着?” 贺历弘比划:“你知道这词的意思吗?” 火苗道:“咋不知道?她不也和我一样看中你有钱了吗?她想让我分她一半钱!那不行!你刚才都答应我了,只能是我的,那我凭什么把我的钱给别人?” 贺历弘一愣,没想到火苗居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怕艾念抢她的钱才与艾念争自己,心里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过去把火苗抱在怀里用力地啃咬了她脖颈一下,比划:“就爱我的钱吗?” 火苗从他怀里挣脱开,理直气壮地说:“那你还让我爱你的人不成?” 贺历弘认真地点点头,心道:你总算开窍了。 火苗回:“你是长得挺好看,比我师父帅点。功夫也挺好,可你没我师父厉害。那这么算你和我师父打个平手!你唯一比我师父强的地方就是有钱,那我就喜欢这个咯。” 贺历弘比划:“你爱师父?” 火苗点点头:“师父把我养到大,我自然爱他呀!” 贺历弘摇摇头,比划:“那是爱父亲,我说男欢女爱。” “男欢女爱?”火苗皱了皱眉头,问:“爱要分这么多种吗?喜欢谁就爱谁,喜欢啥就爱啥呗,哪来的那么多麻烦事?矫情!” 贺历弘叹口气,比划:“你和师父同床共枕?” “为啥跟师父同床共枕?我七岁的时候,师父就不让我和他一起睡了!再说家里又不缺床!” “那为何与我同床共枕?” “爹……徐茂宣说,嫁人就必须同床共枕!反正都是睡觉,一个床也无所谓!” “你喜欢与我睡一张床?” 火苗点点头,回:“喜欢啊!” “那让你与师父同床共枕你可愿意?” “不要!” “为何?” 火苗想想,回:“不习惯、不喜欢,别扭!” “你喜欢师父抱你、亲你吗?” “不喜欢!我喜欢师傅揉我脑袋!再说师父也不会那么做!” 贺历弘终于笑了,比划:“与师父是亲情,与我是男欢女爱。” “哦,有啥区别?不都是爱?” 贺历弘摇摇头:“师父之爱重如山,他当你是女儿;我之爱细如流水却经久不息,我当你是一生一世的心上人,只有一个!” “心上人……我记得师父说过他也有心上人,爱而不得很痛苦……那我们俩这算爱而所得吗?” 贺历弘点了点头,比划:“算!” 火苗点了点头,道:“那咱俩说好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好。” “但是我没钱,可你的钱必须只给我用!” 贺历弘扑哧笑了,比划:“我的人都是你的,我的钱自然也是你的!” “好!我累了,今儿受了内伤,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