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八十多年前,冯兆山是南部地区主要抗日将领,也是我党南方战区战绩优秀的主要指挥之一,建国后短暂管理过两广地区,不到三年,他就不干了。”薛征露出一个很意外的表情:“我想不明白。” 许久,薛复默默道:“冯钰提过,她说她曾爷爷五十岁的时候给自己的事业算了一卦,大凶——于是带着一家老小回村里种田了。” 想了好几天的薛征,望着弟弟:“真的假的?” 冯兆山要是愿意继续干,光凭他的资历,可不止是个两广总督啊。 “应该是真的。”冯钰自己说的,难道就为了骗他玩吗。 薛征勉强接受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但是也不是没可能:“也对,不然他未必能活到八十年代,听说还挺高寿的,不过从刘家东这个人的轨迹来上,这位并没有真的退下来。” 带动家乡经济收入,种田养鱼,熬过灾害,兴办各种产业。 荔洲能有今天,和他有着很大关系。 最主要的是,冯家几代,都在不遗余力地建学校。 修学校是需要很多钱和人力的,对民生有很大好处,但是对个人—— 也未必,刘家东或许就是一个例子。 就像薛征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多少个像刘家东这样的人。 “其实也没事,这样挺好的。”薛征看弟弟沉思的表情,安慰道:“比我家那个只会惹麻烦的强多了,沈卿哲天天跟在后面擦屁股都累得够呛。” 薛复又沉默了:他宁愿冯钰天天惹麻烦。 而不是这种什么事都自己搞定。 薛洲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都准备好冯钰一告状,他就把薛洲打一顿。 结果薛洲现在直接怂了—— 这几天说是跑去澳洲旅游了,怕的要死。 薛洲最近唯一一件喜事,就是上次范游让他买的股票,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