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辟邪画,不过是闺中密语,就是春-宫-图的别称。 这东西在明代出嫁的姑娘人手一本。最早的性启蒙教育读本。 只不过这本辟邪画显然不是启蒙教育那么简单,简直是阿威十八式,惟妙惟肖纤毫毕现。 “哎呀,一定是梅苏这个坏女人,她怎么在这里……”添香瞪着呆萌的大眼睛,小脸如同红布。 “哦,认识啊,这么说你看过咯?”徐钦兴奋地说道。 “没有,我才没有看过,都是梅苏逼我看的。”呆萌的添香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是看过。 “哦,那你喜欢第几个姿势?我们试试……”徐钦兴奋的说道。 “才没有,小公爷……小公爷喜欢……就好……”添香用被子蒙着脸羞的无地自容。 “要一起喜欢才好,来咱们一起研究一下,乖……”徐钦兴奋如同大灰狼。 “不要,小公爷快吹蜡吧,羞死了……”添香蒙着被子,却紧张的顾头不顾尾,小翘臀都漏了出来。 “黑乎乎的多没有意思,我要看个清楚。”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新剥荔枝一样的小绵羊。 此一夜红烛燃到天明,一夜鱼龙舞,几度风和雨。 第二天早上徐钦早早的出去了,这一夜享尽温柔,但是外面还有个口大黑锅等着自己。 他还要想办法把这个大坑给填上。 “添香,我以为今日能收几片落梅,谁知道这是满山红叶啊。”梅苏最是大胆,拿着一条白手帕嘲笑添香。 本来起来晚了的添香就害羞的不行,还被梅苏这么嘲笑,登时满脸通红。 刚想抢回来,可是腰酸腿疼,浑身娇弱无力。更加被几个姐妹笑话的不行。 徐钦刚到衙门,就被礼部尚书李至刚给叫走了。 “丢人啊,徐大人,何至于下手如此之狠毒。四颗牙齿满身鞭痕,你……” 老头李至刚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差点一个跟头载地上起不来。 “医药费我出了就是,大人我深刻怀疑此人为外族奸细,否则怎么能宁可饿死百姓,也要让那些外人吃上牛肉?” 徐钦把蛮不讲理发挥到极致,反正讲理是讲不过这些人的。这些读书人擅长讲理,而自己擅长不讲理。 怎么能去别人擅长的地盘打架,那是愚不可及。 “就算他言语无当,你也不该下手打人。理不辩不明白,有事好好说就是。还有这成何体统,让人如何看我礼部?” 李至刚痛心疾首,灰白的眉毛直跳。幸亏前边有户部衙门在先,否则自己真没脸见人了。 “他心中就没有理,我这是当头棒喝让他清醒。别人只会说我们礼部好,清除害群之马。” 徐钦梗着脖子,振振有词。 他怕朱棣,但是这老头他真不怕。你又不能砍我脑袋,赶紧上书弹劾我,我正想着不背这黑锅呢。 “好,这事儿先不谈,你为何要停了会同馆的饭食,昨日那些使节已经闹腾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会出事儿的。” 李至刚气的胡子都哆嗦了,如果书打韩义这事儿不小,会同馆这事儿就通天。 “他们不配白吃白喝。”徐钦回答的非常简单。 “不要胡闹了,我已经让精膳司恢复,今日给他们多加些饭菜,你也去赔礼道歉一番,这事儿就过去了。”李至刚苦口婆心的说道。 徐钦一听火气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什么情况?你给恢复了?我日你大爷的,还想让我赔礼道歉? “大人,精膳司的郎中怎么称呼?”徐钦站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李至刚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杀气腾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打听他干什么? 徐钦的意思很明白,他再混蛋也不能打六部尚书,但是再打一个郎中大概没问题。 “你要做什么?年轻人不可冲动。”李至刚也是没办法了,遇到这么个滚刀肉。 “谁敢给会同馆送饭,我就打断他的腿。大人不满意,去跟陛下弹劾就是,我求之不得。” 徐钦说着转身走了,直接奔精膳司去了。今天我看看谁敢送饭。 “快,快去找精膳司余大人,告诉他不要给会同馆做饭了。”李至刚赶紧吩咐人去精膳司。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李至刚恢复了平静,他抚摸着自己的美髯。想着徐钦最后一句话。 “求之不得?”他难道猜到了什么,真是故意折腾出来动静,好解脱这件事? 陛下的深意我能看明白,夏元吉肯定也看明白了,否则裕兴的事情,他不能一声不吭。 哎,陛下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