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逼迫,只会让属下离心离德,得不偿失。 定边军铁骑营,是天下唯一能令西凉铁骑畏惧的存在。而穴攻之法,也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叶欢整个一挖地虎。 看看函谷关城墙的内侧,有着深达一丈二尺的沟堑,每隔一百步,都有倒扣入地下的水缸,士卒不离左右,听着地下的动静。 唯一令郭汜宽慰的是,函谷关不是虎牢,没有两侧太高的崇山峻岭。否则,他的防御面还要更大,所有山头都必须派兵把守。 凭借 手中的两万士卒,他能抗住定边军的进攻多久?名列天下前三的雄关,并不能给他多少的安全感,定边强的,何止骑军? 让一众麾下将领离开之后,郭汜坐在案前想了想,忽然起身到了箱中,一阵捣鼓之后,取出一物,随即来到案前,投掷起来。 他取出来的,竟然是骰子,晋阳造,象牙材质,光华剔透。 “一是陷阵,二为虎卫,三是先登,四是飞熊……”郭汜将军在心中默念一番,骰子一阵滚动,停止下来是个一。 郭汜眉头一皱,嘴里飞快的嘀咕了一句:“这把不算。” 可第二次投掷,出来的又是一个一,等到第三次,那个红色的一极为醒目之时。郭汜将军出离愤怒了,他将骰子砸在了地上。 深吸一口气,郭将军渐渐恢复平静,来吧,该来的,躲不掉。 其实往深处一想,谁来有区别吗?主公交给自己的任务是死守函谷。死守!陷阵也好,虎卫也罢,他们有打不下的城关吗? 一直以来,叶欢在战场上,几乎无所不能,他根本没有败过。 这么一想,郭汜倒是轻松了许多,唯一的希望,就是主公可以速速拿下蜀中。到时候不要说函谷,就连西都都能放弃。 否则,恶来典韦便是如鲠在喉,如今,更多了一个凉州。那里有叶欢嫡子叶信亲领的凉州骑,连军中悍将庞德,都不是对手。 此时的郭汜,就是一个纯粹的战将,他并不清楚,倘若不是叶欢,他也会有一段风光的时光,可是,一切都改变了。 再过两日,当定边军终于来到城下扎营,郭汜在城楼上看见中军飘扬的飞虎军军旗,也说不出心中是何感受,反正不是爽。 飞虎军,黄巾悍将周仓周伯明。与高顺典韦这些 名字相比,他并不出众。但郭汜偏偏清楚,当年拿下虎牢雄关的,正是周仓。 叶欢是不会用错人的,这一点定边军信,西凉军更信。哪怕来将是个寂寂无名之辈,只要叶欢用他,谁也不敢小觑。 “来都来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倒是打过来啊。”看着飞虎军在城下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郭将军心中腹诽着。 “叶悦之自是狡猾,他一定清楚,我军的步军士卒,还不够成熟。”一个念头油然而生,郭汜立刻加以肯定,敌军在对他们施加压力。 换在骑军对阵之中,也许不管用,至于攻城战吗?在士卒面上偶尔出现的神情之中,郭汜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自己也冤枉管亥了。换做从前,得到先锋的军令,飞虎军能和他客气,是见了鬼了。 就算不立刻发动大规模的攻势,试探是免不了的。城池坚不坚固,守军够不够强硬,不实际打一下,你永远不会有答案。 远处的函谷,巍峨壮丽,犹如一只凶手趴在那里,择人而噬。 却阻挡不了飞虎飞熊两军的军官,走马灯似的来管亥营中请战。在他们眼中,首攻亦是最高的荣誉,值得用性命争取。 “急什么?临阵当要沉稳,关城的弱点都清楚了吗?敌军的战力,了如指掌了吗?典将军以我飞虎军为先锋,不能有丝毫意外。” 管亥的语气十分坚定,飞虎也好,飞熊也罢,请战的一律呵斥。 之所以是呵斥,因为他问的这些问题,军官们还真有答案。不光有,更有种种的预案,想要难住他们,绝无可能。 真正的原因嘛,还在时间,六日到达函谷,八日之前发动攻击。典将军和陈军师的将令是不容违背的,无论你也多少战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