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田元皓,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分了?袁本初出身世家,自幼尊贵,他这般言语,也难怪动怒啊。” “妙才你啊…… ”曹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古人云,闻过则喜,田丰这般大才,忠贞刚直,操求之不得,岂能如此?” “可他以下犯上,还是有些无礼啊。”夏侯渊弱弱的道。 “无礼,无礼也要看为什么?当年司徒张昭为了叶欢酒后之失,砸了他的案几,掀翻菜肴,你知道叶悦之是怎么做的?” “啊?还有这事儿?叶欢也有这般经历?”夏侯渊来了兴趣,似乎听见叶欢吃瘪,就是一件值得开心之事。 “也对啊,叶悦之很少会……”曹操笑到一半,却是反应过来,脸一板道:“对什么对?身为上者,定要有容人之量。” “兄长,你且细细说。”夏侯将军的点,显然与曹操不同。 “叶悦之当场道歉,张昭拂袖而去,第二天清晨便在门口等候,一连等了三天,方才劝好,事后提起,还对之大为称赞。” “就需司徒这般刚正不阿,才能纠欢之错,大善也。”曹操说完目视夏侯渊,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兄长,小弟说句不该说的,叶悦之如此,真的有点过了,说粗点,就是有点贱!依我看,他一定是故作姿态,收买人心。” 夏侯渊遵从内心,想起晋阳的岁月,语中便有些咬牙切齿。 “嗯,妙才这么说的话,却也不无道理。”曹操倒是一愣。 “你别管他贱不贱,就是如此,才能让其集聚四方英才。此次南山大试,颍川学子都有不少前往,这样下去……” 曹操说着,面容肃然,一个南山书院,就能得天下士子之心。且叶欢还不分士寒,尽皆欢迎,唯才是举。 最令他郁闷的一件事情是,同样不分士寒,叶欢在并州,就能得到世家的支持,而在兖州,他们口中不言,却有点阳奉阴违。 且对待寒门学子,叶大公子财大气粗,他似乎是专门和自己对着干的,每每兖州的待遇,到了并州至少翻上一倍。 “兄长,他不能和你比,叶大公子当年那名声,坏到了极点,谁见他不躲着走?如今是名声在外,那些世家不敢反抗罢了。” “对啊,妙才说的有理,没想到,叶悦之当年的纨绔,竟然成了今日的助力了。似那张叙何刚李幍等人,我当年怎么没想到。” 得了夏侯渊的提醒,曹操忽然想通了什么,不由得连连摇头。 “启禀主公,几位先生到了。”侍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曹 操忙命相请,荀彧荀攸,程昱戏志才,四人联袂而来。 “主公可曾安好?”岁数最长的程昱施礼之后问道。 曹操一笑,看了眼夏侯渊:“今日幸亏有妙才前来,否则操这头风,怕是不会这么快好,如今却是神清气爽了。”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绢帛之上,谓众人道:“各位先生,袁本初如此,岂不是自毁长城?叶悦之怕是很快就要兵临城下。” 听着曹操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程昱摇头道:“主公,西都消息,叶欢长公子叶信率领凉州营,兵陈漆县,似有拿下东都之意。” “叶信,凉州营,闻听此子凉州一战,勇不可当。”曹操微微一叹道:“生子当如叶伯誉,似袁本初幼子,豚犬耳!” “主公,据最新军情,叶信麾下这支凉州营,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满编有万五之数,且更有九曲郎骑竹为之副手……” “加上马超的凉州人马,西都长安无险可守,当真会入叶悦之手中。”戏志才紧随其后言道,眼中不无忧虑之色。 “戏先生,你放心,操若猜的不错,这一切不过是叶悦之和董仲颖之间的戏,再如何热闹,西都也打不起来。” “哦?主公何以如此断定,叶欢就不会取西都?”戏志才再问,眼神却在荀彧身上转了转,后者当时也是这般说的。 曹操嘴角上扬,冷笑道:“就算拿下西都,还有阳平天险,冀州之处,叶欢有骑军之利,他是不会放弃此处的!” “那似主公这般说,叶欢这般作为,其非无用?” “先生,此法对操与各位可能无用,但以眼下看,对袁本初已经见效了,他若在如此下去,即使有我相助,也是必败无疑。” 戏志才闻言默然,荀攸一旁则道:“叶欢麾下,贾诩最善算人心,往往一举中的,此法怕也是他所设,专门针对袁绍而为。” 曹操点点头,将案上的绢帛收起,负手道:“眼下关键在于,叶悦之准备何时动手,又会出动多少兵力。” “兄长,幽州一线,于禁的太原军前往,能与张辽之铁骑营形成合力。而在并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