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觉得可惜,相反还有点高兴和释然。 因为他站在了我对立面,若是日后我跟彭家起了矛盾,我也不用顾忌彭军往日的情分。 茶喝着喝着没了味道,而我想了想,拿起茶壶,将彭军空荡的茶杯倒上茶水。 我看着彭军的茶杯楞了一会,又拿起他的茶杯,将茶水倒在茶盘上一条直线。 这条线,也代表彭军和我正式划清界限。 我扔下茶杯,叹口气起身走到前台问道: “我们那个包房,多少钱?” 前台收银员笑着: “刚才跟您一起来的那个先生买过单了,他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他说,这单他买了,不占你便宜,省得以后欠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