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冥看着沈长宁挺的笔直的脊背,心中流淌过一丝古怪的感觉。 他目光扫过沈长宁脖颈间,有先前欢爱留下的咬痕,看着看着,容冥嗓子眼一阵口干舌燥,浑身隐隐间,又燃起几分发烫。 怎么回事?容冥身子一晃,抬手扶住额头。 莫非是之前的毒没有彻底解开?媚毒,还会出现解一半这种情况吗? “容冥!” 沈长宁迟迟没听见容冥离开的动静,正疑惑着,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拽进一个怀抱当中,紧接着,炽热的吻就落下来,席卷在她唇齿间,那不容躲闪和质疑的暴戾,压的沈长宁喘不过气来。 “唔!”沈长宁挣扎着,但是容冥禁锢她腰身的手,很紧很紧,她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沈长宁一巴掌朝容冥挥了过去,“放开我!”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清晰地响彻在屋子里,容冥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微微偏移,连带神色也瞬间阴沉如雨,“沈长宁,你敢打本王?你不要命了!” 这整个南梁,沈长宁是第一个敢打他的女人! 春楠吓的面容惨白,连忙道,“王爷,王妃都是无心之失,求你饶过王妃!” “滚!”容冥挥掌间,一道内力打向春楠,顷刻间,春楠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春楠!”沈长宁急的忙要去查看春楠的情况,谁知,容冥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摁住她的肩膀,将她猛的往后推,“沈长宁,敢打本王,本王杀了你!” 沈长宁脚步‘噌噌噌’后退,整个背猛的撞击在墙壁上,原本背部的伤扯的她疼的额头一阵冷汗,她倔强地看着容冥,“所以呢?王爷口口声声说厌恶我爬你的床,厌恶我给你下药,那王爷你呢?我这样的身子,你非得碰?” “我不让你碰,你倒还急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碰你,要你,睡你,那都是天经地义!”容冥闻言,冷冷道,“不想跟本王有瓜葛,那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招惹本王!沈长宁,你这副丑陋的容颜,本王愿意碰你,那是给你面子!” 沈长宁抿抿唇角,没有答话。 容冥捕捉到沈长宁略有些发红的眼眶,气息不由得一窒,同时心里又恼又气。 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爬床爬的最欢的不就是她么? “我丑陋不堪,我德行败坏,求王爷放过。”沈长宁感觉到自己的力气都在不断流失,她望着面前的容冥,“今后,我绝对不会再纠缠王爷,请王爷,放心!” 容冥扣住她肩膀的指尖微微一僵,倏尔,他松开沈长宁的身子,大步往外。 沈长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来到春楠身边,指尖搭上春楠的脉搏,神情凝重起来,“受了些内伤...” 可她先前从颜氏药楼取出来的药材中,根本就没有治疗内伤的药。 正想着,沈长宁只觉得眉心有暖流淌过,她先是一愣,随即垂落眼帘,霎时间,进入到颜氏药楼的空间当中。 沈长宁心中一喜,顾不得细究自己是如何进入到药楼中的,连忙找齐药材,干脆就用颜氏药楼中存放的药炉煎了带出来,给春楠服下。 让沈长宁觉得又很奇怪的是,这次颜氏药楼,只打开了不到半个时辰。 “什么鬼...” 等回到夜幽阁,容冥才有几分回神,无人察觉,他眼底有一抹猩红,正在被缓缓压下。 “本王居然...”容冥端坐在桌案前,袖口中的掌心紧紧握拳,他想起方才在房间里头情不自禁吻了沈长宁的情形,脑子里一片混乱。 三月前在山道,是他第一次跟女子...二十年没开荤,他也没如何,如今怎么对着沈长宁,这般的饥不择食。 整整一夜未眠。 直到清晨,他的房门被敲响。 “王爷,是我。” “进。” 话音刚落,顾少卿推门而入,他视线定在容冥身上良久,“王爷,您觉得如何?” “不如何。”容冥淡淡说完,蹙眉道,“问这个做什么?” “我的疏忽,忘了昨夜是月圆之夜。”顾少卿深深看了容冥两眼,“弦歌方才告诉我,王爷昨儿清晨就犯过病,又将自己关起来,到临近傍晚稳定些才出来,那...您去见婉柔小姐的时候,怎的不提?” “提有何用,总之那会儿已经扛过去了,再提,让婉柔担心么?”容冥自嘲道,“本王自幼便是如此,早便如同饮水用膳一般习以为常。” 顾少卿悠悠叹气,“那王爷可有伤到?” “没有。”容冥摇头,“说来奇怪,自从婉柔来本王身边后,本王每次犯起病来倒没有这么夸张,原本深夜才是发作最严重的时候,可昨夜
第6章 媚毒难道只解了一半(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