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赖不着她呢。
她只需要定期代替林母过去探探病,做做表面功夫尽尽孝,不让老婆子折腾
林母就好啦。
其他的,那是解家自己的事儿,她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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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秋收进入如火如荼的阶段。
乡下真是干不完的活儿。
收谷子、割豆子、割高粱、割黍子、拾棉花、掰棒子、收花生、刨地瓜、擦晒地瓜干儿……
人手还是不够,最后大队长和方荻花、林姝商量,让陆大哥先少接点订单,制香厂的社员们也去忙两天秋收。
再者香面儿提供也没那么及时,毕竟每天一盘磨出香面儿数量是有限的。
这日林姝也被支书和大队长请去西北坡那边视察农田。
其实按说林姝也不懂种地,看农田不该叫她呀,可大队干部不是觉得她见多识广、人脉多、办法多么?
寻思兴许林姝就有办法呢?
西北坡这里好几l十亩地,地势略高,水资源就比较容易流失,所以常年干旱。
下了雨其他农田可以存住水分,这里就容易跑水。
种庄稼时候不下雨,可以先挑水种上再等雨,这常年缺水的就没辙儿。
倒是可以浇地,大队也有蓄水河流、大井之类的存水,可人工浇地那太不现实了,天天挑水能挑多少?他们不是没挑过,给人累得晕头转向,还耽误侍弄其他农田,得不偿失。
用柴油机抽水倒是可以,但是——柴油贵且难得啊。
收庄稼、耕地就已经不够用的,再浇地,那不可能,没这个指标。
可看着大几l十亩地这么年年减产,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别的地一亩玉米咋也收个五百斤左右,这里?
三百斤就是好的。
如果水源跟上,那五百斤也是可以的。
多收粮食,那就多分口粮。
支书吧嗒烟袋锅子,之前他还抽几l天烟卷,最近觉得烟卷太贵,改抽旱烟了。
大队长也有些犯愁,主要是今年雨水总晚几l天,总体旱一点,其他地方不明显,这里就格外厉害。
往年亩产三百来斤,今年不到三百。
那种子、肥料、人工,可是一样花进去的呢。
真说舍弃不种,也不舍得,咋也是熟地,不是荒地。
只是一年两茬儿的种,再缺水,那地就越来越贫瘠。
林姝看了看,其实这一片下面就有修的人工河渠,就是这边地势高,河渠落差有十米左右呢。
就这片地,比其他农田都高几l米,然后往西北连成片地势又低下去。
就像个大大的凸字,要不叫坡呢。
林姝心道:这不就需要大姐夫之前说的什么水轮泵浇地吗?
她和支书、大队长说一下,具体呢她也不懂,毕竟前世她的爱好在美食、种花种菜、缝纫等家居手艺上,可没研究过种地浇地。
两人一听就很感兴趣,“那贵姐夫啥时候下乡啊?要不先来咱们大队?”
“林姝同志啊,”大队长为了
说服林姝,连对县和公社领导那一套都拿出来了,“要不你去给大姐夫打个电话?劝劝他,告诉他咱这里好着呢,正适合他来搞什么工农联合推广。”
支书也顾不上吧嗒烟袋锅子了,连连点头,“对,咱们比别的大队有个好处,绝对不多管闲事,不会不懂装懂。”
现在很多知识分子、工程师下放,地方大队干部不懂装懂,就喜欢瞎指挥人家,不听指挥就滥用职权教育批评人家,所以很多下放的人对地方基层干部印象不佳。
陆家庄支书这点很拎得清,不说上头下来的真正的知识分子,就是陆老爹这样见识比他多,还懂医术的,他都很尊重,从来不去医务室指手划脚,只管给大队分钱就是。
制香厂也是如此。
林姝笑道:“那我去问问。”
大队长:“这会儿还早呢,打电话还得等线儿,我安排马车这和你过去。”
看他们这么急,林姝也不好说明天,就直接去公社邮局打电话。
也是运气好,竟然没有排队等线路,正好有通祁州的电话线路。
林姝打给大姐夫留下的号码,祁州那边单位办公室。
结果办公室说侯组长带人下乡了,已经去了宁城市丰县。
他们给了丰县那边的联系方式。
林姝就又给丰县办公室打电话。
等了一会儿才打通,那边办公室工作人员听说是找侯建文的还懵了一下,似乎不知道侯建文是谁,问过才知道是祁州工业局那边下来的。
那人告诉林姝,侯建文他们去了丰县朝阳公社。
林姝便不让挂电话,直接请丰县人工给转到朝阳公社去。
这么层层转接,终于打通了。
可惜大姐夫也不在公社,而是去了下面河沟子大队。
不管下去送信还是等大姐夫回来,都得不少时间,林姝就留下口信说明天上午8点半上班时间再打。
挂掉电话以后林姝就和大队长几l人先回家,明儿再来。
朝阳公社这里,管志良挂了电话,嗤了一声,对办公室另外一个同事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