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是这家!” “你等下,我去敲门!” “这院里住的是个光棍,叫张栓柱,前天晚上刚结婚,她那老婆特别年轻,我就说,一个老头咋可能取那么漂亮的媳妇儿?” “这明摆着不对劲儿啊,没想到,今个儿,刚好就在县里头看到了寻人启事,那女子,长得跟老板您那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女子,一模一样!” 这会儿,正是傍晚六点多。 我和师父都在院里吃饭,冷不丁的听到外边,停车的声音,还有浩浩荡荡的脚步声,隔壁牙叔院门口那边,也传来了这么几句话。 那尖酸刻薄的语气,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话那女的,不正是那袁杏娥吗? 昨天晚上,我师父还给了她三万块钱的封口费。 她不但没有保守秘密,今天傍晚,她这是还带人过来了? 我和师父放下筷子,立即起身,出了门。 站在门口,朝着外边看了一眼,浩浩荡荡的一大批人,都堵在牙叔的门口。 袁杏娥满脸堆笑的站在牙叔的大门口,她后边跟着的,是一个中年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还梳着整齐的背头。 砰砰砰! 袁杏娥冲着牙叔的门,使劲儿的拍了几下。 “张栓柱,开个门儿,有人找你!” 袁杏娥这么喊着,但是,牙叔院里没一点儿反应。 那袁杏娥见牙叔不开门,就又使劲儿冲着大门上砸,这时,那个穿黑风衣的中年男子,回头看向他手下的人,冷冷地说。 “你们几个,把门撞开!” 袁杏娥带来的这些,不速之客,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之前,我听牙叔说了,沈初雪是逃婚出来的,而且,她的家人是要把她嫁给一个死人,我给她看过相,她其实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难道,这些人就是沈初雪的家人? 我师父看到那袁杏娥,居然带人来围了牙叔的大门,他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径直走过去,我师父问那袁杏娥。 “袁杏娥,给你那三万块钱,都喂狗了吗?” 袁杏娥看到我师父,撇嘴一笑。 “三万块,算个屁啊!” “再说了,我只是答应,不在村里说,也没说不带人过来啊!” “人家沈老板,可是给了十万块钱,让我带路的。” “再说了,你和张栓柱也不知道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居然逼着人家那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嫁给了张双柱那个老光棍。现在,人家家里人找来了,我袁杏娥可不会做你们的帮凶,我当然要把小姑娘的家人带来,救了那小姑娘啊!” 师父见此,皱眉反问。 “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袁杏娥,你少乱说话,沈初雪是心甘情愿嫁给老牙的,这一点,村子里人都知道,前天还办了婚礼呢!” 袁杏娥却是一脸不屑地笑着反问。 “哎哟,是吗?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恐吓哄骗人家一个小姑娘呢!” “这事儿,村子里人,谁不议论?你去问问,谁能相信,一个二十多的漂亮小姑娘,会心甘情愿地嫁给张栓柱那张张牙老头?骗鬼呢?” 的确,牙叔这种事情,放在外头明面上是说不清楚的。 师父也有些语塞,那沈老板看向我师父,问袁杏娥。 “他是谁啊?” 袁杏娥立即赔笑说。 “他啊,就我们村一个神棍,给人迁坟捡骨的。沈老板,你不用管他,我敢肯定,你家大小姐,肯定就在那张栓柱的屋里!” 沈老板嗯了一声,给身后的那些人,打了个手势。 他们二话不说,冲上去,几下就把牙叔的大门,给撞开了。 门一开。 我就看到,院里,牙叔一个人坐在石桌旁,正在喝着酒。刚才撞门那么大的动静,牙叔居然很平静地坐在院里喝酒,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这会儿见门开了,他也只是朝着门口,扫了一眼,吃了一颗花生米说。 “把我门撞坏了,你们可得赔!” 语罢。 牙叔抓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双目通红。 一个活人,竟有着几分诡异的凶相! 沈老板瞅了袁杏娥一眼,那袁杏娥会意,先往院里瞅了一圈,没有看到沈初雪,那袁杏娥这才朝着院里走去,一直走到牙叔那边,便道。 “张栓柱,看到没有,外边这位,是沈重,沈老板!” “你那不明来历的老婆,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