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此事确实不算我们的错,难道你走在街上的时候,被人突然砸下来一个东西,不会避开或者将东西挥开?” “若天歌是个不会武功的读书人,那玩意儿碰巧砸到他脑袋上,你们也赔不起人吧?”所以,高空抛物是不道德的,事后还要碰瓷受害人,就更不对了。 “我们初到怀州不想惹事,又听说令妹要自杀,这才来见各位一面。”骆君摇道:“若是能商量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方式,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天歌既然无意于此,这婚事是断然不能成的。还请各位三思。” 曲天歌侧首看向骆君摇,骆君摇笑眯眯地朝他偏了下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那扈姑娘听着骆君摇的话,又看了看曲天歌,红着眼睛问道:“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你这般看不上我?” 曲天歌平静地道:“姑娘好不好,都与我无关。” 扈姑娘终于绷不住,羞红了脸,失声哭了出来。 这事儿最终自然是没谈拢,双方不欢而散。 扈家那二公子临走时还放下了狠话,显然对曲天歌如此无情拒绝他妹妹的事情十分不爽。 送走了扈家人,骆君摇才笑吟吟地看向曲天歌,道:“真没想到,曲公子竟然姻缘从天降啊,要不你再想想,说不定就是一桩好姻缘呢?” 曲天歌难得有些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多谢王妃操心,不必。” 骆君摇耸耸肩道:“行吧,你自己想明白了就好。” 曲天歌垂眸不语,低头望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怔怔出神。 骆君摇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问道:“你去总督府怎么样了?阿蕊姐姐在不在总督府?” 曲天歌道:“苏…骆少夫人现在已经在客栈里了,应该是在后院与王爷叙话。” 闻言骆君摇立刻跳起来就往外跑,“你不早说!” 客栈后院他们租下来的院子里,谢衍正和苏蕊坐在院子里说这话。 苏蕊神态坦然,言谈举止有度,但心情却难免有几分复杂。 她也并不是没有跟摄政王说过话,但从前最多也只是做为苏家的姑娘或者摄政王妃的好友的身份,交谈的内容自然也就只是诸如见礼或客套之类的。 但现在她坐在摄政王跟前,两人说的却是这两年怀州的治理经验,以及她在怀州做的事情。 “阿蕊姐姐!” 骆君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里满是欢快。 正交谈的两人立刻停了下来,双双看向门外。 看到骆君摇从外面冲进来,苏蕊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丽起来,“摇摇,好久不见?” 骆君摇转眼便到了苏蕊跟前,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飞扑过去将搂住了苏蕊,“阿蕊,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你比在上雍的时候更好看了。” 这不是假话,虽然面前的苏蕊衣着首饰并不似在上雍时精美雅致,但整个人却比从前更多了许多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气质。 如果说从前的苏蕊是一个气韵如兰,高华清雅的名门闺秀。现在的苏蕊就在这份如兰的雅致中,更添了几分从容坚定和大气疏朗。 苏蕊笑道:“三年多不见,摇摇也长大了,如今可是真正的上雍第一美人儿了。” 骆君摇靠着苏蕊,“阿蕊姐姐笑话我,临出门前爹爹还说我整天乱蹦乱跳,一刻也安静不下来,没有半点上雍贵女的端庄文雅呢。” 苏蕊拍拍她的肩膀道:“骆将军跟你玩笑,各人性格不同,若都一味端庄文雅,那还有什么意思?” “那倒是。”骆君摇笑眯眯地道:“只看了阿蕊姐姐一眼,我就知道你跟从前很不同啦。” 当然从前的苏蕊,也只是表面上端庄文雅,实际上胆子比谁都大。 苏蕊拉着骆君摇坐了下来,骆君摇看看两人道:“你们在说正事儿么?” 谢衍道:“说说这几年怀州的事,不算什么正事。曲天歌的事情解决了?” 骆君摇叹了口气,“那家姑娘看上曲天歌了,只怕还不肯放弃。” 谢衍道:“曲天歌不会娶她的。” 骆君摇点头道:“曲天歌也是这么说的,这事儿说起来也真的不怪曲天歌啊。谁知道怀州会有这么奇怪的风俗,又恰巧那么倒霉东西就坏了呢。” 苏蕊浅笑道:“怀州有这种风俗的也只是少部分地方罢了,如今怀州城里聚集了怀州各地的人,只要不是故意冒犯,倒也没多少人拿本族风俗说事儿。扈家在怀州有几分名望,这次一家子来怀州城是为了半个月后的大集会,倒是没想到会出这事儿。” 骆君摇眨巴了一下眼睛,“如果曲天歌不肯娶她,那姑娘真的会自杀么?” “也许。”苏蕊道:“如果真的这样,那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不会给你和大哥惹麻烦吧?”骆君摇难得有些担心起来。 他们倒是不怕,扈家人在怀州再有势力也拦不住他们,但骆谨言和苏蕊可是要在怀州长久停留地。 苏蕊摇摇头,思索了一下道:“我跟扈家本家的当家夫人有些交情,你们再跟他们谈一谈,若还是不行,我替曲公子走一趟扈家。” 骆君摇道:“听说这些人对自己祖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