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门,不是前门,自然就是后门了。你们将人从后门送进去的时候,都不注意一下对面有没有人么?” 小丫头呆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只是她,她身边的另一个丫头和车夫神色也开始变了。 他们确实忘了注意后门对面有没有什么人,一时间他们甚至有些想不起来,那茶楼后门外到底是巷道院墙还是房屋楼阁了。 骆君摇继续道:“另外,就算是茶楼的后门,也不可能没有人守着吧?你们觉得……他会在摄政王府面前,替你们隐瞒么?” 三人脸色顿时大变,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我们……” 看她们这模样,众人哪里还能不知道这其中有些猫腻? 柳家两位公子忍不住看向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柳若秋,眼神有些复杂。 柳夫人震惊地看着三人,指着她们颤声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 “还不说实话!”骆君摇声音一沉,冷声道。 “王妃饶命!”一个普通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厉害的心理素质?面对这摄政王府这座高山,更是吓得连脑子都无法转动了。 “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求王妃饶恕!” 一个人崩了,另外两个人自然也不可能稳得住。 当下三人都委顿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柳如夏悄悄攥紧了手中帕子,脸色苍白。 “说罢,怎么回事?”秦凝嗤笑了一声,道。 丫头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柳如夏,柳如夏抬眼平静地扫了她一眼。 那丫头不由瑟缩了一下,飞快地低下了头。 “奴婢…奴婢一时鬼迷心窍……” 秦凝扭头对骆君摇道:“摇摇,这丫头嘴里不老实,这种背主的丫头,打死了了事。家里的人……也得发配充军去吧?” 骆君摇点点头,“确实不老实,充什么军?这种人去了边关也是个祸害。” “也对。”秦凝一脸认真地道:“还是应该发卖为贱籍,家里的男丁就送进宫去吧,也算是一条出路。” 那三人抖得更厉害了,说话的丫头更是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郡主饶命啊!奴婢……呜呜,奴婢真的……” 秦凝道:“一时鬼迷心窍就能将自家小姐送去……那你要是不鬼迷心窍,还不得直接提刀屠了这柳家?你们两个,也打算跟她这一个说辞么?” 另外两人也下的不轻,两人对视了一眼,那车夫一咬牙道:“求王妃郡主饶命,小的、小的是受人指使的!” 骆君摇问道:“是谁?” 车夫道:“是…是祁阳侯府的管事。” “证据呢?” 车夫咽了口唾沫,道:“小的,小的可以当面指正那人,小的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 徐歆玉好奇地看向对面的郑景溪,柳如夏还真的跟祁阳侯有瓜葛? 郑景溪嗤笑了一声,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兄长眼神十分嫌弃。 郑景川只是头脑简单了一些,但本质上还是个正常人。 如果听到这会儿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只可能是他自己装傻。 但郑景川对柳如夏显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他愿意为了娶她跟祖父祖母和父母亲抗衡,却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被人戴绿帽子,还反咬自己一口。 郑景川看着柳如夏道:“如夏,我们约在茶楼见面是昨天的事情,昨天柳二姑娘应该在安澜书院读书,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柳如夏眼睛微红,望着郑景川沉默不语。 郑景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中一阵阵憋闷。 难道这还是他的错了?明明是她算计了自己和柳儿姑娘,现在又做出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信来了。”管事捧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 骆君摇结果匣子打开,里面果然有几封没有落款的信函。 上面写得确实是柳若秋和郑景川有瓜葛,内容倒是写得有鼻子有眼的,可惜没有一处经得起推敲。 骆君摇挥了挥手中信函,笑道:“郑小七,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郑景川一把抢过信来看了几眼,怒气冲冲地拍到桌子上道:“污蔑!劳资从来没有单独见过柳二姑娘!” “郑景川!”郑景溪沉声道。 郑景川对这个妹妹颇有几分容让顾忌,愤愤地坐了下来,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回京这几个月,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柳二姑娘。” 柳若秋平静地道:“这几个月我确实没见过郑七公子,每次安澜书院休假,我都会去城中的慈安堂帮忙,每天早上去,傍晚方回,王妃可以派人去查证。” 骆君摇似笑非笑地看了柳如夏一眼,道:“看来,大姑娘对妹妹不大了解。” 何止是柳如夏不了解柳若秋,柳家其他人同样也不了解。 柳家两位公子听说柳若秋休假的时候在慈安堂帮忙,脸上也不由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们平时总听说柳若秋成天不着家,却从来没想过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也是因此,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