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 谢宵喝酒的架势也十分豪放,直接拎起一个坛子就往嘴里倒。也不管这严冬酷寒,那酒水倒在衣襟上被风一吹立刻就凝结变硬了。 倒是旁边就酒楼老板满脸通红,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显然这些酒都是从他酒楼里买的。 这小摊就在酒楼门口,倒是选了个好地方。 “大哥,这是在玩什么呀?”骆君摇好奇地问站在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原本正兴高采烈地给谢宵喝彩,被打扰了还有些不悦。但是一看问话的是个还不到自己肩膀,长得精致可爱的小姑娘,神色瞬间缓和了许多。 男子指着谢宵低声道:“不知道哪儿来的傻子,被人坑了都不知道。他跟人赌牌,输了的喝酒,比谁先喝醉了就算输,要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赢家。” 骆君摇道:“可是,万一其中一个人一杯倒,就算赌牌赢了也……”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道:“敢出来坑人的,你觉得会是一杯倒么?再说了,你看那老板身上能有几文钱?还不是看那公子哥儿脸生,穿的又富贵。” 懂了,这是把谢宵当外地来的有钱人家傻儿子坑了。 骆君摇郑重地点点头,道:“大哥高见。” 两人说话的功夫,谢宵又拿起了一坛酒开始往嘴里灌了。 骆君摇往谢衍身边靠了靠,小声问道:“不会出事儿吧?” 安成郡王可就这么一个傻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不过话说回来,谢宵也算是在外面行走了好些年颇有江湖经验了,结果在自家家门口被人给坑了? 谢衍微微挑眉道:“应该没事,这人只是求财,恐怕也不想闹出人命。” 骆君摇道:“但是我看谢宵像是不要命了啊。”大盛的酿酒技术相当可以,蒸馏技术已经无限接近于真正的高浓度烈酒了。骆君摇曾经偷尝过号称最烈的酒,绝对不比她前世的烈酒差到哪儿去。 这酒楼的酒可能比不上那个,但喝多了酒精中毒问题也不大。 谢衍不以为然,“那是他的选择。” 骆君摇扯了扯他的衣袖,“别这样,好歹他也要叫你一声堂兄吧?再说了,安成郡王和安成王妃可就这么一颗独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安成王妃肯定也好不了。安成王妃好不了,安成郡王也没心情干活儿了。” 谢衍若有所思。 谢宵显然是酒性大发,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一坛酒又灌下去了。 虽然那酒坛子十分小巧精致,照谢宵这么喝也有点吓人了。 “再来!” 那小摊主大约也没有见过这么豪爽的主儿,一时也有些担心,“这位公子爷,您…醉了吧?” 谢宵冷冷地看着他,“我没醉。” 眼神冷凝,没有半点飘忽的感觉,果然没醉。 “那…再来?”小摊主小声道。 “再来!” 围观众人也开始起哄,小摊主道:“公子爷,这次您赌大赌小?” 谢宵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十分淡定地道:“大!” 小摊主重新拿起桌上的骰盅开始摇,片刻后放到了桌上。 在围观众人嘈杂的呼喊声中缓缓掀开了骰盅,“一二二,小。公子,您输了。” 谢宵也不在意,看也不看抓过旁边的一小坛酒就开始喝。 “再来!” 谢衍皱了皱眉,那摊主分明是出千,寻常人看不出来谢宵这种十几岁就开始游历天下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未免谢宵当真将自己给喝死了,自己少了一员现在的得力干将以及未来的得力干将,谢衍还是上前抬手按住了谢宵伸手去拿酒坛的手。 谢宵皱了皱眉,坚持要去拿。 谢衍动也未动,只是手下稍稍用力,谢宵就觉得肩膀疼痛欲裂手臂瞬间动弹不得,就连原本已经有些混沌的意识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谢衍突然出面将那小摊主也吓了一跳,如果说谢宵还有几分像是不懂事的公子哥儿,谢衍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了。 小摊主神色变了变,到底没敢说话。 “王…王……” 谢衍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道:“想喝酒用不着在这里丢人现眼,跟我走。” 谢宵脸色微变,并不答话。 谢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抛了一锭元宝给旁边的酒楼老板,提起谢宵就走。 “怎么走了?别走呀。”围观群众意犹未尽。 但却没有人敢拦着谢衍的路,纷纷自觉得让出了一条路来。 那小摊贩见他们就这么走了,自然不乐意。也顾不得对谢衍的忌惮,连忙叫道:“唉,等等,他还没有……” 骆君摇笑眯眯地道:“可是他也还没有认输啊。” “哪有赌到一半就跑的?这还不算认输?” 骆君摇道:“也没有见过赌酒还要出千的呀。”说罢对着小摊主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面上虽然还是笑得灿烂,那小摊主却只觉得脖子一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掉。 见没有好戏看了,围观群众也在一片嘘声中散去了。 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