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像没帮什么。
非要说情侣,他们像算是。但说不是真正的情侣,说得通。
就看怎么理解了。
“不,这不是真正的情侣。”欧伦狂喜不已。
欧伦以虞芙和卓航是两情相悦,结果这只是虞芙了摆脱他人想出来的计策,用新男友来击退死缠烂打的追求者。
他的心情一下豁然开朗,这几让他烦闷不已的重担被一脚踹开,他恨不得去天台大吼两句抒此刻的心情,但他忍住了。
虞芙的头没吹干呢。
他们宿舍里的舍友习惯宿舍戴耳机,一来是听歌不打扰他人,二来是避免自被外界音打扰。
虞芙的椅子被铺了层层的软垫,他现正靠坐上头,双膝曲起,足部踩椅子边缘。
足背精致无瑕,脚趾无意识放松着。背后的欧伦帮他吹头,而他手里拿着一本艺术理论的籍。
一个舍友刚刚回来,他看了一眼宿舍内,没人睡觉,便揶揄道:“又给芙芙吹头了啊,妻奴伦。”
他们寝室里都这么喊欧伦,来来回回开玩笑、按外号,谁都没有放过。另外一个室友刚摘下耳机:“不过芙芙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伦儿,你危险了。”
“那算个屁。我们俩学院隔那么远,一点恋爱体验都没有,是欧伦,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当妈子,照顾我们宝贝儿的生活起居。”舍友比了个赞,“贴心。”
“芙芙你就给欧伦一个机,让他当你的二奶吧。”
艺术生的思想天马行空,开起玩笑来同样如此。虞芙被逗笑了,他放下本:“我可以,欧伦不一定愿意。”
欧伦吹头的动作一顿,兴奋得差点叫出来。他知道这是玩笑,不敢表现得太欣喜,只是矜持道:“我听你的,我都可以。”
虞芙的质,但头长,吹头比较慢。等到了后头,欧伦把吹风机的风调成冷、温风交替,保护虞芙的质。
而这时虞芙已经有些困了,本内枯燥拗口的句子让他有些困,眼圈泛起了空。他放下本,膝盖被本抵出点红。
欧伦把吹风机关闭、收,回来时摸着虞芙红的膝盖,他摸上他红的膝盖,微微粗糙的手摩挲着肌肤,把周边的雪皮肉摸红了。
“我帮你涂药膏。”
“不需要,这点程度要什么药膏……”
“你不一样,你皮肤嫩,不马虎。”欧伦道。
这些小细节方面,欧伦特别龟毛且事多,起初虞芙拒绝几句,到了再后来,他懒得管了,随便欧伦吧。
反正不是他弄。
今晚室友要去隔壁寝室串门,宿舍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虞芙慢慢上了上铺,欧伦去自的座位寻找滋润身体的身体乳。
找到一个色的小罐子后,他上了虞芙的床,顺手拉上了床帘。
虞芙的背后垫着小枕头,半躺那儿,窗帘内的小夜灯照亮他迷迷蒙蒙的脸,看起来乖巧又听话。
双腿微微曲起,欧伦握住虞芙的小腿,慢吞吞地从罐子里挖出一块色乳膏,往膝盖上慢慢擦拭。
身体乳的清香就此散开,封闭的床帘内,香气宜人,皙柔软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
扣膝弯处的手掌逐渐上行,欧伦眼睛一尖,现更加严重的伤势。
根部有一处擦伤,甚至破皮,目前已经长了许些,只是虞芙太了,衬得伤口格外狰狞。
像霜雪地中的一抹红,格外吸引眼球。
欧伦一下子激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你——”像想到什么似的,他一下子哑了。
虞芙懵了懵,欧伦的大掌帮他涂药膏时极其舒适,他刚刚都快睡着了,再度抬眼,欧伦正握住他的伤口下方,急切地撑他身上。
欧伦这才意识到,目前的画面有多不妥。
虞芙怕热,但又怕冷。他睡觉时总只穿一件上衣与内裤,再盖一条厚厚的被子,将自完全裹里面。
现如今,他的下摆几乎卷到肋骨,纤柔软的腰身完全暴露空气下,他的腰很细,两侧却微微陷下,形成一个恰到处的诱人弧度。
雪的平角小短裤乖巧又贴身,修长脖颈上是迷茫小巧的漂亮脸蛋。
欧伦喉结滚动,望着这张精致雪的脸蛋,左手仍紧扣伤口下方,他忍不住低下头,轻喊:“芙芙……”
“这是怎么弄的?”
欧伦的目光灼灼且带有许些愠火,显然知道伤口是如何而来。
虞芙抿了抿唇,雪的耳尖微微起红,小幅度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