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绑架成功了,那么“银”是琴酒的可能性无疑大幅下降,毕竟琴酒可不是个为了隐藏身份会装得这么彻底的人,这样一来,还能顺便试探这位咨询师在组织里的地位。
而要是没成功,也能探出点对方的来历,新人特工再怎么样也是特工,不是琴酒自然最好,哪怕是面对琴酒,传点消息总还是可以的——至于万一激怒了琴酒会怎么样,幕后的人当然是不会在意的。
手法虽然简单,但很好用,当然,前提是手上有人。
甚至于苏格兰会收到这份情报说不定也是有意为之,如果他出言阻止的话,就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与“银”的关系,这种试探的手法,要不是知道朗姆现在被工藤新一看着,琴酒都要开始怀疑了。
“总之,既然如此,将计就计一下,再拖一
段时间总是不成问题的。”苏格兰总结道。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琴酒饶有兴致地问。
他这样的完全听从∮()_[((),苏格兰还真有些不习惯,但光是从琴酒的语气,他就能听出对方的兴致盎然,这时候便像琴酒之前做的那样,直接将谋划和盘托出:“要是让你束手就擒大概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是借一下别人的名头——我记得贝尔摩德已经失踪很久了。”
“她在装我这方面倒是很有心得,”琴酒果然非常感兴趣,笑意完全溢出来了,“我要装她可不太容易。”
他这样说,自然是答应了,而且显见的乐意,虽然计划是自己提出的,但见琴酒这样,诸伏景光还是有点心神不宁,忍不住叮嘱道:“也别太过火了,毕竟只是些被派来试探的新人。”
“放心吧,”琴酒微笑道,“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咨询师。”
对大多数人来说,贝尔摩德失踪许久,但琴酒知道她只是在雪莉的实验成功之后修养了一段时间,之后以本来面目在旅游罢了。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琴酒自然不担心贝尔摩德会来拆自己的台,他也不会因为这事打扰贝尔摩德,虽说没演过,但毕竟共事多年,总归是熟悉的。
那些新人既没有见过琴酒本人,又没真的见过贝尔摩德,要借着他们忽悠背后的人并不是很困难。
在夏威夷休息久了,难得有点新的乐子,琴酒还挺期待的。
苏格兰的消息来得很及时,他这天下午才打电话过来,次日上午人就上门了,这些新人特工也是倒霉,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出发前甚至还在因为被派了这样简单的任务而不满,然后很快便知道了,何谓“组织的心理咨询师”。
琴酒没有特意做什么伪装,只是从伏特加那里借了个墨镜,一应装束还是心理咨询师的样子,长发束起来,显得非常柔软——以目的而言,已经足够了。
他对苏格兰答应得好,于是甚至都没拿枪,那几个倒霉的新人特工们当中受伤最严重的一个,是在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摔下二楼,运气太差地落在石头上,磕断了腿——要是让那些死在琴酒手下的人知道,大概会非常羡慕。
……也不一定,鉴于之后几天的时间里,这些人都被琴酒关在咨询室里,当了他练习心理咨询技术的小白鼠。
绑人者人恒绑之,也算是很有教育意义了。
在这段时间里,琴酒努力践行心理学知识,效果显著,差点把特工们三岁时抢了邻家小孩一根棒棒糖之类的事情都问出来,相信之后这间咨询室会变得更加门可罗雀。
心慈手软追根究底从来不是琴酒的习惯,折腾人的恶趣味也与他的习性背道而驰,相信只要这些人背后的人仔细一点,就能想到是谁在“假扮琴酒”。
这样一来,说不定贝尔摩德的旅游生活也能更顺畅些。
可怜的新人特工们有吃有喝,断了的腿都有人治,却非常悲惨地经受着精神折磨,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这样悲惨的生活一连持续了八
() 天(),终于?[((),在第八天,也就是昨天,这些身体健康却精神萎靡的特工下定决心逃跑。
可能也是因为实在没有任何能说的东西了,生怕被干掉吧。
其实就算他们不逃,琴酒也想要放人走了,不过既然对方如此有勇气,他还是象征性的追了一下,整个过程对琴酒来说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无聊,所以他第二天刚醒来的时候都完全没想到这事。
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倒确实不能说是完全无事发生……
夏威夷昨天下了场大雨。
琴酒人生过去的几十年当中,一向身体好得不像个人,别说淋雨了,就算是枪林弹雨,他也不用多久就能恢复,因此他从来没有淋雨之后要做点什么的意识,直到此时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正常人淋雨好像是会着凉的。
真是很新奇的体验。
琴酒给自己量了体温,不出意料的完全正常,即便如此,他还是发消息给伏特加,告诉他今天放假(话说回来,今天本来就并没有人预约),并在后者询问原因的时候面不改色地回答“我生病了”。
没过多久,电话就响了。
琴酒接起电话,调侃道:“你什么时候买通了Vodka?”
电话对面的诸伏景光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