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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觉得自被汹涌的幸福感淹没了。
她皙喉间剧烈滚动,狠狠呼吸了一下,微启唇,红润舌尖轻舔。
都送到嘴边了,再不吃就不礼貌了。
与此同时。
“唔!”
辛瑶没忍住的轻呼一声。
这一坐,她是那样真切清楚的感受到了美人姐姐的脸,唇瓣柔软,挺翘的鼻尖直戳她,明显可以感受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在面,冰冰凉着特别痒,像是小羽毛在轻挠刷一样。
她一想到,那样漂亮的一张脸,正被她这样待。
辛瑶胸脯轻起伏,心脏怦怦乱跳,竟然觉得好爽好刺激,想坐的,再紧一点,想紧紧的将姐姐压住。
天呐,她怎么会这么想,她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啊。
哪里是她变态,她被哄骗了而已,谁想被坐谁才是变态。
也就在辛瑶心中暗自想着的时候,终于,她的邪祟姐姐再忍不住了,探舌尖狠狠一添。
“呀!”
辛瑶像只小鸟急促惊叫了一下,下一瞬猛然失声。
胸口起伏的幅度大了,皙细嫩的腿肉止不住在轻颤,连带着整个身子都细微发抖。
本来她好心的不敢太用力去坐的,这下子再控制不住力道,紧紧蒙了去。
就送到邪祟嘴边,芳香柔软的密切压来,蒙的邪祟闷哼一声,也叫她兴奋到快要变态,当即启唇毫不客气的照单收。
叫辛瑶快活的快要发疯。
好凉的舌。
真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在花朵间乱钻一样,又痒又凉,冰的雪雪发麻。
又很柔软。
仿佛是另一朵花凑了来与她紧密纠缠在一起,两朵花就如此相拥着相互亲吻碾磨,至最后彼此皆是糜烂熟红,花枝水被碾的溢来。
最令人喜欢也最令人受不了的是很会。
姐姐真的太会了,而且好懂好懂她,所触碰的每一下都是她喜欢的。
以至于辛瑶觉得,她此时此刻真的好像是在以此处和姐姐接吻一般。
辛瑶喜欢这样的接吻,并在得了趣儿之后,渐渐开始渴望亲吻来的再激烈一些。
于是她无意识的坐的紧了,愈压在那张漂亮的脸,叫桃花盛开在美人面,随之,一丝温柔温热的水线顺着邪祟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流落下去。
邪祟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从温柔开始渐变凶重。
“嗯!”
辛瑶娇喘着闷哼一声,伸细指尖紧紧拽住了姐姐的长发,同时她猛然仰起头,雪颈项在喜烛微光下划漂亮脆弱的弧度,美的好似濒的优雅天鹅。
她就姐姐很懂她,她
都不用话不用去讲,只轻轻一个动作姐姐就懂了她的意思,那么合她心意的立马开始凶吻起来。
好喜欢。
好喜欢姐姐,也好喜欢这样坐着姐姐。
虽然第一次那夜她受不了的一直在哭,醒来之后恐惧生气且愤怒,但在愤怒之下,在恐惧的同时,她未尝没有回想过被这邪祟压着草的滋味。
心中这样想着,辛瑶愈沉沦其中。
她晃着腿摇啊摇摇啊摇,摇着摇着面竟落下来泪来,一双眼眸如蕴春水迷离,竟然是被爽哭了。
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理同时得到极大的满足。
只是。
这位美人姐姐哪哪都好,唯独有一点很坏很让辛瑶接受不了——姐姐前期确实会一直哄着人宠着人,可是慢慢的她就会开始发疯,会变得特别凶弄得特别狠。
纵然这个时候的辛瑶也是渴望疯和猛烈待的,可是这个姐姐,她疯凶的实在有点太超过了,简直恨不得吃人一样。
而此刻,就到了姐姐吃人的时刻。
正舒服坐着的辛瑶很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狂风暴雨毫无征兆忽然来袭,雨芭蕉般摧折着她。
辛瑶一下都撑不住,登时快要疯掉了,红唇微张着想要话,咿咿呀呀讲不来一个字。
又是这样,突然就开始发疯了。
发疯就算了,以唇亲吻她算了,大口的吃也算了,哪怕,哪怕她抵进去用舌尖草她也算了,可怎么能,怎么能吸那里呢!
像是在凶恶又温柔的待贝壳里的嫩肉一般,狠狠就将那贝壳里的珍珠给吸来了。
也要把辛瑶的魂儿给吸走了。
一下子她连坐都坐不住,紧拽着姐姐的头发,身子快要化成绵,摇摇欲坠要晕倒。
本来就在哭,这下是小猫泪流满面,似在祈求求饶,又似在抗拒拒绝,颤着声音。
“姐姐,嗯,姐姐。()”
姐姐听见了,但都这会儿了,无论求饶是抗拒都没有用,邪祟越听辛瑶的拒绝越兴奋,反而凶了。
辛瑶哪里受得了,觉得快要疯掉了,早忘记自现在是在惩罚人,哭着想要逃跑。
不要了。
她好像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