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要不你等明天早上吧。” 杏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眼角向下滑落:“我知道,可我受不了,难道我们以后还要一直看着糜的脸色生活么,我不喜欢。” 不只是杏,就连其他雌性兽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身为雌性,她们在部落中一直备受呵护。 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草知道杏只是在发泄,也不在多话,只是靠着自家的伴侣坐在树下,时不时同杏说几句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草在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树上的兽人已经少了大半。 就在昨夜,十几个雌性带着他们的雄性去找悠了。 只有杏和杏周围的几个雌性被草劝住,并没有离开。 可她们的眼神中,对于那些离开的雌性也是极其向往。 草的眼中满是悲伤,为什么那些人就看不清,悠只是喜欢安排她们工作,实际上对她们并没有感情呢! 将眼角的泪擦干,草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同靳青商量一下,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吧。 草坐在靳青面前,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话。 靳青一边听一边往嘴里塞东西,鼻青脸肿的福不福则缩在墙角,一脸幽怨的看着靳青。 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他们不是伴侣关系么。 听完草声泪俱下的演讲,靳青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现在还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