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暗卫,从来都是专心完成任务,绝不对任务提出疑问。 可以说,这还是少女第一次对自己的任务感到困惑:这个任务要怎么做。 就在这时,刚开始的胖子已经率先清醒过来,高声喊着:“我不跟你走。” 可下一秒,靳青的巴掌便落在他后脑勺上:“那用十万两来赎。” 刚刚演戏忽悠她的时候不是挺溜的么,现在想起不和她走,晚了! 胖子被靳青拍的晕头转向,一头栽倒在地。 心里清楚,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暗卫也是分等级的。 像他这样的探子,就是暗卫营中淘汰下来的。 每月的份钱不过几十两,就算是将他切片卖出去,也绝对卖不上一万两银子。 更不要说靳青一开口,就要十万两。 这人怎么不出去抢... 心里越想越觉得悲伤,胖子的声音也变得凄厉:“我若是不给钱,你又能把我怎样。” 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若是一分钱都不出,这女人还不是得把他放了。 听到胖子那泼皮无赖的话,靳青也不生气,只是一抬脚直接踢在胖子身后的院墙上:“你可以试试!” 看着瞬间化粉的院墙,胖子:“...”谢谢,我并不想尝试。 林湘云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靳青,这一手好厉害,她想和姐姐学。 这院墙是王御史的外墙。 当听说有人将自己的院墙踢到后,王御史顿时火冒三丈。 他们这些做御史的,是朝廷中最不受人待见的存在,更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他们的任务,就是盯着京中各个官员的动向。 只要发现不合规矩的事,便会及时给皇帝上折子。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他们都会暗戳戳的想要鼓捣些事出来。 怎想到今天竟是被人欺负到自家头上。 想到昨日在御书房外受的委屈,王御史瞬间明白。 这是有人见他们讨了皇帝的嫌,故意欺负上门了。 王御史越想火气越旺,当即催促家里的下人,赶紧将自己抬去院墙处。 他要是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敢欺他至此,待他养好膝盖,定要将之告到御前,求陛下还他一个公道。 藤椅很快便到了靳青旁边。 托靳青的福,院墙不仅缺了一块,就连两侧的墙也尽数倒了。 王御史目眦欲裂,当即敲着藤椅扶手催促自己的手下:“快走,你们给本官走快些。” 他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做出如此恶行。 小厮抬着王御史很快便走到墙边,王御史伸指比剑,直至靳青一行人:“你们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了靳青那张银盘大脸。 昨晚的一幕再次重现于王御史脑海。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王御史接下来的话,瞬间梗在喉咙中。 他的瞬间憋得通红,咬牙切词的继续吼道:“你们好好抬轿,不知道本官着急去郑御史家议事么。” 说罢还不忘再次敲打扶手:“快走啊!” 身为御史,虽然要做到秉公办事,却也不是用鸡蛋碰石头。 尤其是牵扯到自己的事情。 昨日庆丰帝刚刚因为林大给他们吃了苦头,今日他是疯了才会和林大起冲突。 不过是一道院墙,将来总会有机会找补回来。 心里想着,王御史还不忘对着靳青的方向重重哼了一声。 他们来日方长。 小厮们虽然不知道老爷为何会忽然改口,可既然王御史给他们指了方向,他们自然也不会提出质疑。 当即抬着王御史向郑御史家走。 到了路口拐角处,王御史恶狠狠的低咒几声:“竖子,竖子,缺管少教。” 随后,又气冲冲的对管家问道:“那竖子是如何将院墙推倒的,为何缺少了一块。” 身为御史,认真细心可是必备的专业素养。 管家认真的思考了很久,才终于小心翼翼的回复:“据说,她对着墙上踢了一脚。” 王御史瞬间语塞,一滴冷汗从额头处滑落下来:据说那林大脑子不大好使,这种人多半喜欢记仇。 他刚刚是不是用鼻子哼人家了... 不只是王御史,就连胖子也彻底怂了。 清楚自己的脑袋没有院墙硬,胖子瞬间表示自己愿意跟着靳青走。 但是,他身上没有钱,得回住处取。 原本,胖子想着靳青的脑子不好,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溜走。 却没想到,靳青居然非常大度的表示,她愿意陪着胖子一起去取。 胖子直觉这里有坑,可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又无法反驳。 无奈之下,胖子只能带着靳青,以及那些被靳青俘虏的同僚,一步步艰难的走回家。 谁料,他刚刚踏进家门,耳边便传来靳青的一声爆喝:“打劫!” 胖子:“...”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了。 林湘云感觉一切都很玄幻,就在早上,她还在为断粮发仇。 可到了晚上,家里不但有了钱,还有了一批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