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想要同靳青再买一批装备,却被富贵来信婉拒了。 富贵还是一贯的风格,洋洋洒洒厚厚一沓信纸,而通篇意思表达的很明显,那就是,要点脸吧! 这样的装备原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百套已经是顶天,阿木怎么好意思要求更多。 阿木原本就怀疑富贵不待见自己,等见了这封信后,便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为了不让富贵说出更难听的话,阿木再没有向靳青求过装备。 但当阿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派人给富贵送去消息,靳青都会及时的出现。 阿木对靳青心中始终保有孺慕之情,每年都会派手下给靳青送礼。 而让阿木开心的是,靳青似乎非常惦记他。 因为手下每次回来,都会告诉阿木,靳青在同他们打听阿木的消息。 即使他们说到口舌干燥,声音沙哑,也不放过他们。 直到他们将阿木这一年经历的点点滴滴都说完,才会意犹未尽的让他们回去休息。 听说阿木又娶了多少妃子,生了多少孩子的时候,他们甚至能从靳青眼中看到星星点点的光... 每每听到这些,阿木都会回想起陪在靳青身边的那些美好时光。 知道他子嗣兴旺,姑姑应该是在为他开心吧。 正坐在皇宫中算账的靳青打了两个喷嚏:谁在骂她。 美滋滋的将黄金收进空间中,靳青揉揉鼻子:说真的,富贵赚钱的本事比阿木强多了。 还好的阿木早早便离开,要真把这么能生的人留在身边,估计她以后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每次听说的阿木又娶了多少老婆,生了多少孩子。 靳青都会留下欣慰的泪水,她实在是太睿智了。 富贵敲门进来,刚好看到金子凭空消失的一幕。 他脸上的笑容不变,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坐在靳青身边:“阿木是不是来信说要借道。” 二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富贵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原本的他便美的带了仙气,现在更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感。 靳青对富贵点点头:“没错,说是要穿过大昌去打西域。” 她一早就收到了阿木的信,说是部队就驻扎在城外,富贵能知道其实也不奇怪。 富贵拿过一盘葡萄,跪坐在靳青身边,帮靳青剥葡萄皮:“那陛下是怎么想的。” 近两年,阿木已经顺利拿下了整个中原之地。 现在除了大昌国的所在区域外,其它小国都已经被阿木收入囊中。 外人传说,阿木是因为挂念往日与靳青的情谊,才没有对大昌动手。 可富贵却觉得,阿木应该是在忌惮靳青。 靳青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人,谁的想不到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或者拿出什么东西。 在确定靳青的底牌之前,富贵相信阿木是绝对不会对靳青动手的,这才会有了借道的事。 只不过,他想知道陛下对阿木究竟怀抱着怎样的想法。 若是靳青依然对阿木充满期盼,富贵的眸光闪了闪,即使那个阿木是世界之子,也不是不能被除掉的。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富贵,见对方始终低眉顺眼,仿佛剥葡萄皮这项工作就是他的神圣使命。 靳青咧咧嘴,伸手拿过富贵手中的水果盘,不一会儿就将葡萄撸的只剩下葡萄杆。 一个葡萄而已,有什么好扒皮的,费不费事。 将盘子塞回富贵手中,靳青盘起腿郑重说道:“老子在想,富贵要是打赢了,老子以后是不是就收不到供奉了。” 富贵先是愣了下,随后嘴角微不可查的向上提了提:果然,没有什么人能在陛下心中留下痕迹,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靳青歪头看着富贵:“你好像很高兴。” 富贵的表情一愣,随后嘴角的笑容慢慢变大:“因为臣只要看到陛下就会很高兴。” 听了富贵的话,靳青的声音却瞬间变得低沉:“本尊还以为你与本尊一般,不会知道什么是高兴。” 富贵闻言,身体下意识快速向后退去,转眼间就到了门口,可他身后却被一堵无形的墙牢牢挡住,让他无法开门逃走。 随后,富贵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他推向靳青身边。 知道自己逃脱不得,富贵索性放弃了抵抗,顺着那股吸力跪倒在靳青脚边。 禁情伸手扭住富贵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富贵的脸:“真丑。” 这并不是一句讽刺,而是简简单单的陈述句。 至高神的相貌都是父神所赐,而富贵这张脸虽然好看,却多了几分刻意的修饰。 禁情自然不会喜欢这样一张脸。 听到“真丑”两个字,富贵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无法脱离禁情的钳制。 最终只能苦笑一声:“横竖被抛弃不要的东西,美丑又能有什么关系。” 禁情放开抓着富贵下巴的手:“你心里有怨,你恨本尊。” 富贵的笑容更苦:“我哪有心,我本就是被您抛弃不要的心,您贵为神尊,见过心还能长出心的么!” 最后一句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