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得到证实。
闻姜约了迟文修去看美人。
吉江水上之城,就连看美人也得在水上看。
闻姜租了个华丽的大船,和其它来看美人的男人们,围着花魁所在的画舫停下。
不是人人都能见到花魁的,每个见花魁的都要递上帖子,经花魁同意,才能得见。
东西厂除外。
船在靠近画舫还有一段距离停下,闻姜就让船夫继续往前行驶,直接撞在花魁的那艘画舫上。
不等画舫上的龟奴喝止,他就跃上画舫,一脚把一个冲过来的龟奴给踢水里去了。
再然后又拔了腰间的剑,捅了一个龟奴的肚子。
一落水,一伤,剩下的谁也不敢再上前。
闻姜这才回头对着曲暖瑶招手:“这美人就是要灯下看。”
说完把剑一收,抬脚就走。
看什么美人,简直就是来惹事。
曲暖瑶上了画舫,看到缩在一边的几个龟奴,走到那个被闻姜刺了一剑的龟奴身边,为他检查了伤势。
幸好闻姜没杀人之心。
这个龟奴没伤到要害。
她用现有的布料为他包扎后,嘱咐他下船找个医馆看看。
龟奴怯懦着连连应声,由着另一个人扶着走了。
她在做这些事时,迟文修和毛宛杰就站在旁边看着。
“你们不去看看美人。”搓着手上染了点血地方,曲暖瑶越过他们,看向两人身后影影绰绰的灯色,那些灯色的持有者都是为了看花魁来的。
见他们上了画舫,各个都探头往这里看。
古代的照明还是比不上现代,曲暖瑶只看到乌泱泱的一片,夹着深深浅浅的人影。
“我们本就是陪衬,闻少爷饱眼福就好。”嘴替毛宛杰道。
“奇了怪了,在京都,我都没听说他对什么美人有兴趣,今天怎么就单单跑来看什么美人,我是要看看这美人是有多美。”
曲暖瑶说着,就往画舫里走,还没走上两步,便听到迟文修的声音:“想不到京都房家的女儿,也落得这地步。”
话语间颇有些嘲讽的意思。
曲暖瑶哪知道什么房家,听他之言,是知道这花魁就是那个房家的女儿。
“房家以前很辉煌?”
“房家是当年的康王旧部。”
“你是说那个谋反的王爷。”
说房家曲暖瑶不知道,说康王,她倒是清楚。
迟家当初也是被康王的事牵连,才全族流放。
要不是新皇登基,迟文修现在还不一定能够回来。
“你们都跟康王有关系,那你和这位房美人认识吗。”
“不认识。”迟文修用他一贯的无情绪声音说道。
话题到这就停止,曲暖瑶没再说什么,继续往画舫里走,却与正从画舫里走出的闻姜迎上。
闻姜出来还带出一个娇花样的绝美女子。
这女子被闻姜用一只手拽着腕子,强行拖着拽出。
女子身量不矮,却也不及被闻姜力道,踉踉跄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这是干嘛?”猜出闻姜是认识这花魁,曲暖瑶还是故意问。
“这美人性子烈,竟然敢对我动手,须得好好调教调教。”
闻姜停下步子,对着曲暖瑶转过右半张脸来。
借着头上灯色,隐约可见一道浅浅的五指印子。
“你不是在里面耍流氓吧。”曲暖瑶笑着看向那个竟然敢掌掴闻姜的美人。
美人脸上表情镇定,只是嘴里在不住说着让闻姜松手的话。
还没说上几句,闻姜已经扯着她往自己跟前一拽,把人往自己怀里禁锢着道:“一个下贱的妓子,还摆起普来,你打我这一掌,我可得好好与你算算。”
说着一手捏住美人下巴,就要强吻。
这美人也是个烈性,将自己的头往前一撞,直直撞在闻姜凑上来的脸盘子上。
“嘶……妓子!”
闻姜被撞地低声骂了一句,又是作势要亲。
那美人左右摆头挣扎躲避,嘴里也是骂道:“滚开!别碰我!”
“别人碰得,我碰不得,今天倒要尝尝你这万人尝的唇是什么滋味。”说着低头一口咬在这美人唇上,只把人咬得低呼一声。
一旁的曲暖瑶看傻了眼。
她什么时候见过闻姜这么混蛋的,抬脚就要去拉开两人,“哎,你干嘛,快放开她”
才踏出一步,身后已经有人拉住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