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的脸黑了黑,这无极心法是几个国家争抢的东西,为了这部心法死了不少人,也花费了不少财力和物力。 无极心法上半部先练阳气和耐力,下半部再练冰气和忍受力,这门功法不是常人可以得到的东西,那也自然不是常人可以炼成的东西。 流霜也正在练上半部,如今拿来给沈嘉懿暖肚子,实在是杀鸡焉用牛刀,不过也确实舒服。若是要自己用无极心法烘干衣服,估计自己的师傅会把自己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 沈嘉懿总算是舒服了,就伸了懒腰站起就要走。 流霜拉住沈嘉懿,问:“你去哪儿?” “回,回我房间啊?” “就这样走?” 沈嘉懿看看自己的衣服,“噢,没事,我穿上外衣就行,别人看不到。” 流霜扫眼沈嘉懿的下体,脸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红晕,说:“总得处理一下吧?” 怎么处理? 沈嘉懿虽然知道是要用布条子,但是怎么用是个问题,她没有用过。自然要回房间好好研究一下。 但是既然流霜问自己,莫非他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 沈嘉懿不耻下问道:“怎么处理?” 流霜唇角隐约抽筋,转开脸,崩了半天,最终深呼吸后稳住情绪,一本正经道:“用干净的帕子吧?” 沈嘉懿嘴巴张开,一双媚眼带着清澈的笑,然后咯咯咯地笑起来:“流霜,你原来可是青竹楼地面首呢,我以为你比我懂得多。” 其实,流霜大可以让小红来解决这些事情,这样他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了,不过,他不想错过沈嘉懿这个小丫头的成长史,她最隐私的事情,只能自己知道。 流霜故作叹气:“青竹楼里都是男人,男人只流鼻血。” “你直接说你也不知道这该怎么处理,不就完了?” 流霜一口气憋在胸口,“你就坐这儿等着。“ 然后把自己最柔软的衣裳拿了出来,又拿出自己的软剑,对着比划半天了。 沈嘉懿好奇走过来看,研究半天,”是不是要加点棉花,这样吸水性好?“ 流霜将脸涨成了红柿子色,点点头,低垂着眼睑,十指飞跃,开始手脚麻利的穿针引线把棉花缝进去。 终于在沈嘉懿大力指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历史性任务! 三年一度的科考终于结束。 据说今年的状元,文采飞扬,惊世骇俗,颇得离帝喜爱。 可是这些关沈嘉懿什么事,她只知道最近的雨下得颇为烦人,每次出门都是一身泥泞,每次看到那些旧街的宅院,隐在乌云之下,在大雨里强忍支撑,就想到了自己曾经一住就是好些年的庄子。 沈嘉懿穿着蓑衣骑着马,看着周围到处都是泥泞的地和旁边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的旧宅子。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怕遇见阴雨天,就怕看见这些似曾相识的不好的记忆,可是沈嘉懿如同给自己找虐一样,就是喜欢往这些个地方来。 ”小澈,我们府上能动的银子有多少。“ 沈嘉懿问话的时候,祁澈就知道主子想干什么,这些破宅院和沈家的旧宅院太像了。 “主子,你每月的俸禄其实也就保证整个公主府的人吃饭而已,但是之前赏赐下来好些珠宝首饰,倒是可以换些银子。” “尽快去换吧。”沈嘉懿指着这些院子,“雨如果一直下,这些院子也撑不了几日。” “可是,主子,这是贫民区,没有几所像样的宅子。就是把公主府掏空,主子也不可能——” 沈嘉懿打断道:“我和母亲以前住的就是这样的宅子,下雨天,总是漏水,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滴滴答答的,那个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住一个结实的宅子,如今,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是。” 轰隆隆,一阵雷鸣声传来,雨势又大了些。 身上的蓑衣已经形同虚设。 一阵强风刮来,沈嘉懿在马上冷得晃了晃。 祁澈翻身下马,拉着沈嘉懿的马走到了旁边一个窄窄长长的屋檐下,勉强遮住半个身子的雨。 沈嘉懿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脚,弯腰去拧。背上忽然一重,她的脑袋就给盖住了,人还未反应过来,前边的遮挡突然又被掀开,娆厉川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的身后是瓢泼的大雨,身前的一块干净之地留给了沈嘉懿,给他挡住阵阵寒风。 沈嘉懿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大氅,那是娆厉川刚刚给自己披上的。 “这么大的雨,怎么跑到这里来?” 娆厉川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