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念重获自由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白念脑袋埋入被子里大哭,因为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你不是活该是什么?”
金城关了灯,躺在白念身边。
白念生气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抬出来,哭着骂身边的金城,“大腿你都能四个小时,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还见不得人的癖好,要不是你勾搭我,我能干这事。”
金城斜眼看着白念多少有些无语,哪次不是白念先在他跟前撩拨,被收拾了又怪他。
“电影里最多就是十多分钟,你四个小时,你不是特殊癖好是什么。”
白念喋喋不休,踢了金城一脚。
我要能欺负别的地方我能针对你大腿?
金城就差没鄙视白念了,天天作死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下次再勾搭你我是狗。”
白念脑袋埋入被子里继续哭,哭的伤心得很。
“那这狗你是当定了。”
金城想没想就回,拉上衬衣看了一眼白念大腿。
确实红了一大片,毕竟那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不受伤。
都让他老实点了,非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勾搭我。
金城心里是这么念叨,其实也心疼的。
“你干嘛去?”
金城突然掀被子起身,抱着被子的白念立即抬头生气问。
“能干嘛去,去给你拿药。”
金城说完往房门口走,打开门跟外头的侍女嘀嘀咕咕着什么。
趴被子上的白念眼眶红红的,吸鼻子往房门口看。
见金城没有走,真的跟侍女说药的事情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是自己哭太吵了,金城生气了。
“他敢,像我这么可爱的老婆他去哪里找,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白念自顾自骂,还捶了好几下怀里的被子。
“咳咳咳”
“搞得我喉咙都疼得要死,发炎了怎么办?”白念摸着脖子低声骂着。
他看着是不悦又生气,其实只是表面抱怨罢了,心里是不讨厌的。
金城可是他老公,服务金城本就是他该做的事情,要是在一起了什么都不做,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现在有几个男人有老婆了放着不吃,天天牵个小手就单纯的抱着睡的。
“要真的有,那就是那方面有问题。”
白念嘀咕着,放开怀里的被子坐起身低头看自己大腿。
“嘶”
白念才碰一下就疼得不行。
咔。
金城关上门,往大床走,手里拿着两瓶药。
他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坐在床边。
不等他叫白念过来,穿着宽大衬衣的白念已经一屁股坐他大腿上,提起衬衣露出大腿上的伤。
金城把药水倒棉签上,边给白念轻轻擦着边低头吹。
两边手提着衬衣的白念嘴角瞬间上扬,他老公除了不吃他以外,哪哪都好。
“啊嘶”
那药水太辣,白念倒抽一口凉气。
金城没有跟平常一般说白念,而是低头快速的给白念吹着伤口,减轻白念的痛苦。
可能是金城吹气有了作用,白念舒服了不少,没刚刚的疼了。
“最近这几天你老实点。”
金城把盖子盖上小药瓶,严肃叮嘱白念。
“知道了,我又没有受虐倾向。”
白念乖乖答应,放下衬衣。
“没有你能不知死活的天天作死?”
金城没忍住说白念,拧开另外一瓶药递向白念。
白念接过闻了闻,有股甜甜的味道,便抬头好奇问金城,“这是什么?”
问完白念似乎想到了什么,生气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折腾我。”
“你想的什么呢,这是治喉咙疼的药。”
金城戳白念额头,脑子里装的都是那方面的东西。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那种药。”
白念吐槽完仰头喝了一口,觉得甜他又想喝一口,却被金城拿走了。
“不是给我喝的吗?”
白念舔嘴巴懵懵的看着金城。
“这是药又不是饮料。”
金城把喉咙药拧好放床头柜,关了小台灯掀开被子,下巴往里头指。
白念老实钻被窝里,平躺了下来。
金城跟着躺下,仔细的帮白念盖好被子。
“我嘴巴甜甜的,你要尝尝吗?”
白念对着金城吧唧嘴巴,似乎真的很甜的样子。
金城给了白念一个警告眼,“才刚刚上好药又想吃苦头。”
“亲一下怎么了,你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白念不依不饶,抬起双手把金城脸掰向自己,嘟嘴就凑过去。
金城给气笑了,白念是真的不怕死,哭唧唧完后又不怕了。
金城本想拒绝白念的,可刚刚确实是他过火了,让白念受了伤。
为了弥补白念,他低头亲上白念唇,慢慢的加深缝隙。
白念立即就笑了,抱住金城脖子仰头张口给金城亲。
金城不敢亲太久,大概这么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