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离开后, 围观的吃瓜群众彻底搞不清楚状况了,纷纷大眼瞪小眼。
“就这么走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谢挽幽叫师尊, 结果悬游道人和沈宗主应了?”
“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怎么看着谢挽幽那么眼熟, 她不就是碧霄丹宗那个谢晚吗。”
“什么谢晚啊, 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都没听说过?那是碧霄宗主的小徒弟, 在讲学大会上, 悬游道人同时收了她为关门弟子, 都说她有可能成为最年轻的天阶炼丹师呢!”
“不可能吧!她可是剑修啊, 怎么跑到丹宗炼丹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就在这次丹阳大比上, 她炼出了五品完美丹药,你品品?”
“究竟怎么回事啊, 走走走,去问问!”
在旁人的询问下, 玄沧剑宗和碧霄丹宗的弟子才知道, 自家的小师妹居然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 变成了对方宗门的小师妹?
这谁能忍!
碧霄弟子都坐不住了, 纷纷去玄沧剑宗那边询问情况。
“谢晚是我们碧霄丹宗的弟子,跟你们玄沧剑宗有什么关系?”
玄沧弟子也很莫名其妙:“小师妹怎么会去炼丹, 她是我们玄沧剑宗的弟子啊。”
“怎么不可能去炼丹?炼丹可比练剑好多了。”
“不, 剑道才是最好的!”
“炼丹好!”
“练剑好!”
两宗弟子就这么吵了起来,最后还是两宗长老出面调停, 带走了各自宗门的弟子。
周围的观众这一天看够了热闹, 都不舍得就此离开, 聚众谈论了许久, 这才意犹未尽地结伴走出道场。
这次问仙大会的八卦够他们说一整年的了!
而此时,谢挽幽对这一切尚不知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她硬着头皮将这些年发生的事从头说起,尽数告知了悬游道人和沈宗主。
在谢挽幽忐忑的等待中,两位师尊沉默不语了片刻,却没有跟谢挽幽意料之中的那样,问她更多的问题,而是让她暂时去外面等待,接下来的事,他们要私下里跟渡玄剑尊商讨。
谢挽幽不知道他们要跟渡玄剑尊商讨什么,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谢挽幽心里有事,无心做别的,撑着下巴坐在书桌前,蔫蔫地等着师尊召唤。
“你现在这副模样,真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兔子。”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随后,便有一人从后面贴近,炽热的温度很快就从那人的身上传递了过来。
那人俯身,带着一丝恶意在她耳畔道:“让人很想把你叼回去吃掉。”
谢挽幽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波澜不惊地保持着撑下巴的姿势:“不是忙着演尸体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既然是演尸体,自然不需要再由我贡献演技,放个替身在那里就是了,”封燃昼捻起她的一缕发丝,随意在指间把玩:“斗倒了蓬莱岛,怎么还不高兴?”
谢挽幽闷声道:“沈宗主和悬游道人知道我之前在玄沧剑宗的事了,现在他们在跟渡玄剑尊单独商讨……我不知道他们会谈出什么结果。”
封燃昼“嗯”了一声,对这个局面早有预料,倒不怎么意外,但他见谢挽幽难得蔫嗒嗒的,像一株被晒蔫的花,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便放出尾巴,用尾巴尖挠了挠她的下巴,狎昵地蹭过她的侧脸,怜惜地喟叹道:“小可怜,被师尊丢了也不怕,师伯疼你。”
谢挽幽:“???”
谢挽幽终于回头,震撼不已地望着他,喃喃道:“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底线了?”
封燃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明明是他自己学坏的。
谢挽幽不接受甩锅,抓住他不怎么老实的尾巴,毫不客气地撸了几下,果然看到封燃昼稍稍蹙眉,眼神微变,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谢挽幽玩够他的尾巴,这才淡定地松开了手,不顾封燃昼愈发晦暗的目光,靠在椅子上问:“你说,他们最终会商议出什么结果?”
封燃昼眯起眼,俯身道:“你担心什么,沈宗主是个老狐狸,悬游道人也不是吃素的,在谈判的方面,容渡必定斗不过他们。”
“是这样吗?”谢挽幽被他亲了几下,觉得有点痒,还想继续问,却总是被封燃昼陆陆续续落下的亲吻打断。
谢挽幽有时候觉得,就像她有猫瘾那样,封燃昼可能也患有“人瘾”,因为他最近吸她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她好端端坐着,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凑过来闻闻她,然后也不做别的什么,只是亲她几口。
谢挽幽好不容易才按住他的下巴推开一些,努力让表情变得严肃:“经过这次风波,蓬莱岛必定会被神启放弃,但天元宗主是神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