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起来!”
院长也过来搀扶她。
混乱一片。
麦妈妈纹丝不动,死死攥着阮如意的衣摆。
痛哭着求原谅。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爸没得早,为了他专心上学,我从老家跟来潜州,起早贪黑给他挣学费,家里就指望他毕业有个好前途,阿姨求求你好不好,可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啊!”
阮如意被缠住后动弹不得,大有她不同意就不撒手的架势。
听着女人撕心裂肺控诉自己的生活不幸,人生全部希望赌在麦奇身上。
说一点感觉没有是假的。
心底深处的动容来自一个单亲母亲对于儿子的付出。
“孩子,你看这事是他一时糊涂,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让他停课反思都没问题,我们认了!但是……”
声音戛然而止。
门口有个男人进来,麦妈妈望过去一眼。
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震慑住。
房间里只剩女人的啜泣声。
突然安静下来,阮如意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放手。”
女人松了手,墨砚辞将人拉到自己身后。
男人面容清冷,气质卓然,穿着薄款深色风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中年女人,目光中带着审视。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