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
二女惊呼一声,而后就迎上了苏哲那双恨不得将一切吞噬的眼睛。
如狼似虎,显然已经压抑许久。
“两位美人!”苏哲一把插入二人中间,一边一个,不再忍耐:“世子爷我今天火气大的很呐!”
先是在皇宫被女帝撩拨,而后又是年桃夭那摄魂夺魄,却都没有机会得偿所愿,苏哲的长枪酝酿许久的锋芒都来不及展现,而今回了府邸,又怎么还会压抑?
司南沙华娇媚一笑,湖蓝色的眼底荡漾秋波,身子缓缓低了下去。
“嘶······”苏哲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已然陷入一个温热之地。
整整两个时辰,待到天黑之后,苏哲才从二女的厢房之中走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在他身后,商未央和司南沙华玉体横陈,娇嫩肌肤上是淡淡粉红。
二人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摆在一起,像是被榨干了力气,动弹不得。
“世子爷今天很满意。”苏哲又在司南沙华的玉臀上拍了一下,弹滑紧绷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看赏!”
此时天边已经浮现淡淡斜阳,金红色的云霞攀升,宛若
一团烈火将天穹点燃,金红华光散落大地,苏哲抬头望着这一幕,揉了揉肚子。
运动这么久,苏哲也是有些饿了,招呼下人,当即怕你膳房董工为他做饭。
苏洪烈今日不在府中,也不知道他知道赋闲之人出去做什么,苏哲也懒得过问,一边啃着烧鹅腿,一边扒拉着五香溜达鸡,畅快十足。
正吃的尽兴,老黄却出现在眼前,带着几分讨好的笑:“世子爷,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苏哲将一口烧鹅尽数吞下,一脸疑惑:“说来听听,本世子让你调查了什么事?”
他每天这么忙,怎么什么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老黄咧咧嘴,似乎见怪不怪,只是嘿嘿一笑:“世子爷贵人多忘事,您给忘了,但是老奴可都还给你记着呢,有一帮腐儒在暗中败坏世子爷的名声,老奴已经查到了些许线索。”
“你这老狗,你到底是记挂着本世子的吩咐还是记挂着那些美酒?”苏哲翻了个白眼,拿过餐布擦了擦手,将一盘没动过的炖鸡推到他面前:“看你做事还算尽心尽力,赏你的。”
老黄露出大黄牙,笑嘻嘻地将炖鸡端过
来,倒也顾不上其他,伸手就抓:“老奴既然是世子爷的人,那自然是记挂着世子爷,那美酒不过是添头罢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苏哲坏笑一声:“正好我爹天天说我败家,我也给府中省些开支。”
“世子爷可别跟老奴这张烂嘴计较。”老黄弓着腰。满脸油污的手在自己脸上用力拍打,更加邋遢狼狈,不住赔笑:“老奴再也不敢都机灵了。”
“噗呲,苏王府家大业大,就算是再不济,也不会克扣下人的赏赐,回头自己取我手令,你自己去府库中领,些许美酒而已,本世子还不至于扣你这点东西。”
苏哲玩心退下,转而收缩瞳孔,语气微微凝重:“你且将查到的事情一说。”
当时在大将军府,他从年海阔口中得知,有人造谣他和辛褚之间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苏哲让老黄调查,其实也是佯装样子罢了,本身并不关注。
跳蚤多了不痒,本世子的黑料已经够多了,名声再臭还能臭到哪里去?
却没想到,老黄还真给他调查出一些东西,这可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老黄得到了心中所念,脸上
的褶子都快挤成花了:“本来老奴也就是随便查查,寻人去看看造谣之人何在,一开始认为只是些许腐儒造谣中伤,但是后面查查,这全部都是事啊。”
“老奴顺着流言的源头一路向下查,是一帮赴京赶考的学子,你是不知道这些学子嘴上说着仁义道德,实际上都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世子爷您龙阳之好的传闻就是从他们嘴里出来的。”
“老奴派人查了查,两杯酒下去,他们就什么都招了,只不过是妒忌辛褚被世子爷和皇帝看重,心中不忿做出来的发泄罢了······”
苏哲打着哈欠,兴趣缺缺:“就这?”
武夫的刀,书生的笔,苏哲对这些文人墨客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言论早有领教,因此对老黄查出的结果并不意外。
“若是仅有这些,老奴如何对得起世子爷的那些美酒?”老黄舔着脸,狠狠地撕咬一口鸡腿,牙缝里都是白花花的鸡肉:“若只是捕风捉影的造谣就罢了,老奴还从他们口中得知,在他们后面,还有人指使,说是朝廷某位大人看世子爷不爽,故而想要借此中伤······”
“而且老
奴还得知,除了您龙阳之癖的造谣之外,还有诸多其他欺男霸女,横行街里的事被添油加醋的传播出去,虽然大多都是事实,背后却少不了他们推波助澜。”
大争之世,舆论攻势也很重要,这些赴京赶考的学子们就是最好的传播工具,一个想要攀附权贵,另外一个要借此拉拢人心。
看似纯粹的学子中间,也早早的就被画上烙印,所以背后会有人指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